亲还不知?平日里看着温和,真决定什么事的时候,那就是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儿子倒真好奇那苏姑娘是何等国色天香,竟惹得四弟对他如此痴情不改?”杜诜问。
“去去去,你别在这瞎搅和。”杜衍心烦了。
杜诜应承,走之前不忘提醒杜衍一句:“哦,对了,刚有一句话儿子忘了说。四弟说谁都别逼他,逼他就去庙里剃头发当和尚。”
“胡闹!”杜衍怒喝一声。
杜诜赶忙快步溜了,省得被迁怒。
……
苏园爬上了自己院里的大梧桐树上,树里头阴凉,居高风大,躺在树干上吃着酸酸甜甜的梅干子,很舒坦。
“苏姑娘?苏姑娘?”
树下传来王朝的喊声。
苏园坐起身,正要跟走进院的王朝打招呼,就看见赵虎也追过来了。
“苏姑娘不在,你也来找他?”王朝问赵虎。
“哎呦,你是不是也知道那事儿了?”赵虎仍然保持着一脸震惊。
王朝点头:“如果你说的是她跟白五爷要定亲的事,那我知道了,刚知道。”
赵虎拍拍大腿,“我就说我那天就多说了白五爷那么一句坏话,就被苏姑娘从三个月罚成了一年了呢,原是因为这样。原来那天竟是我还不知好歹地挑衅了她未来夫君了,还嫌她未来夫君勾走了我相看的女子。”
“我跟你一样惨啊,我造谣白五爷那天拿的芙蓉花是天香楼花魁所赠。今儿我算是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原来那话是白五爷送给她的!这不,我赶紧来找苏姑娘道歉,别回头她想起我就生气,也把我的饭食给停了,让我沦落得跟你得一样惨。”
王朝自认非常识‘食物’,该低头时就低头,千
万不能亏了嘴。
“别提吃饭这茬,我肠子都悔青了,你一提我就难受。”
赵虎不自觉想起昨天早上的脆饼,便忍不住口舌生津,开始咽口水。那脆饼咬起来到底是什么滋味,看他们吃的那么香,嚼起来那么脆。
只经历了一顿饭,他就感觉受尽折磨,想想以后一整年的时间,要了命了。
“欸,你给我出出主意呗,怎么才能让苏姑娘原谅我,把惩罚给我取消?”赵虎问王朝。
王朝哼笑,“我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哪还顾得上你?你自己多想想呗,投其所好,多拍马屁,不行的话白五爷那边你也求一求,不是说枕边风好用吗?”
“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