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查理曼，这是……”
是的，塔林正在看这本书，正是用人皮裁剪下来再装订，正是深渊教派比较喜欢的记录载体——其实深渊教派以前也喜欢用羊皮牛皮，但现在人皮比较容易获取嘛——这事塔林见得多了，自然没什么感觉，倒是维特似乎没有遇过深渊信徒，便会一惊一乍的。
“深渊异化的珐琅文而已……”塔林淡淡说道：“深渊信徒会因为精神被污染，产生认知崩溃，显著变化便是他们的文字变得很奇怪，只有同为深渊的信徒才能看懂……”
“那你能看懂吗？”维特问道。
“深渊信徒并没有将精神力附加在字迹的力量，”塔林瞥了他一眼，决定传授儿子一点人生经验：“他们产生的认知崩溃，同一种族的基本都十分相似，因此他们异化的文字都是有规律的，只要有渠道学习，掌握这种文字并不难，只是没什么意义罢了。”
维特沉默片刻，说道：“这本书，应该不是小姐你的……你是专门跟踪他们而来，为的就是这本，深渊信徒的书？”
“我反倒是好奇你为什么会跟来。”塔林看了一眼正在地上哀吟的深渊信徒，问道：“我并非是跟踪他们，而是在等待他们……我知道他们会出现在这里。”
“嗯？”维特挠挠头：“我本来想过来帮佩丽城重建，夜晚想去喝酒的时候却看见他们几个蹑手蹑脚地潜行，其中一个还是隐藏起息的超凡武者……跟踪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将一个路上的醉汉顺手宰了塞进废墟里，就肯定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了。”
“只是不知道他们居然是深渊信徒……里面写了啥？”
塔林翻了个白眼，这巧合真是……算了。
“这是一名深渊法师的记录日志，那名深渊法师要么是匆忙离开，要么就是在地震中死了，不然不可能没带走这书。那些人应该就是想过来清理法师留下的痕迹，”塔林说道：“里面也没写啥，就写了这法师在哪些地方布置了法术陷阱，以及他引导地震发生的记录罢了。”
维特目光一寒：“引起地震的罪魁祸首……他们果然死不足惜。”
“里面还有深渊法师接下来到各个城市的行动计划，”塔林将这书递给维特，“你将这书交上去，至少能让你立个大功，说不定还能成为珐琅家喻户晓的英雄呢。”
“就算没有任何报酬我也会办这事。”维特神色庄肃：“为了珐琅人的性命，赌上我父亲塔林·阿兹瑞斯的名誉，我必定会办好这事！”
塔林翻了个白眼——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