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透彻,但也通过一些细节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夏侯大侠,多谢相助了。”朱良涛再度对夏侯行了一礼道。
闻声,夏侯面色冷淡,回答道:“你压的镖有问题,对方是军队的人,好自为之吧。”
言罢,他便径直往马车上行去,独留朱良涛在原地思考。
过不多时,车队再次前行,而在马车中,林千钧对夏侯问道:“看出什么了吗?”
“那些应该是军中人士,未免麻烦上身,我没有下杀手,他们这趟镖恐怕有问题。”夏侯说道。
“这趟镖是父亲的好友柳先生所托,他和我爹相识已有二十余年,应该不会刻意坑害我们吧?”朱慧玉闻言,疑惑的说道。
夏侯没有回话,只是瞥了朱慧玉一眼便径直闭目进行了冥想休息。
林千钧也笑了笑,这种天真不谙世事的女孩子,在如今的世道,也算少见了。
“无尘法师,我说错了什么吗?”朱慧玉见状,不由对林千钧问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说了,人心也是会变的,即便是相伴数十年的结发夫妻也有可能为了一些利益而互相残害,更别说这只是区区故交了。”林千钧摇了摇头道。
“难道真是柳先生坑害我们?”朱慧玉表情微变,连忙道:“我要去告诉我爹!!”
说着,她就火急火燎的走出了马车,多半是去找朱良涛讲述林千钧他们的分析去了。
过不多时,朱慧玉满脸沮丧的回到了马车之上,一看就是遭到了呵斥。
“明明人家都坑害了我们,爹却非要说押镖注重诚信,让他打开看一看是什么东西他都不去做,亏得他平日里还那么谨慎....”
朱慧玉口中碎碎念叨着,表情显得很是不愉。
林千钧眼神看向镖车所在的地方,那儿足有七八口箱子,但其中大多也就是些丝绸和茶饼之类的商贸物品。
真正吸引那些军队的,其实是临行前那位柳先生转交给朱良涛的一个小盒子。
那位柳先生借口这东西是胭脂水粉,让朱良涛去青楼转交给他曾经欢好过的一个花魁。
但实际上,这盒子里面的东西要比什么胭脂水粉更重要不知道多少倍。
而那,才是本次押镖需要护送的东西。
京都襄华城的一处高楼上。
一位身着锦衣的男子接过从远方飞来的信鸽,取下上面的信筒看了看,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失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