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庇护众生之责,但这世间芸芸众生在他眼中不分贵贱,也面容模糊。
众生于他,很多时候都是一个符号。
她应是他唯一妄念。
他只是……想对她好些罢了。是他的方式用错了吗?
想到这里,了悟捏着木盒的指尖微微用力,以至于指尖逐渐泛白。
很快,他又觉得有些颓然和怅然失措。
——他的确,从不知晓如何才算是对一个人好。
衡玉不知道了悟在想些什么。
她只是感应到,腰侧那块玉牌在微微发热。那股热度自腰侧一路蔓延开来,让她只觉得心头滚烫。
她下意识抬眼看向他,只能看到他面色平常,唯有一双眼睛温和若清风明月,让人瞧上一眼,就不自觉心生沉沦。
衡玉笑起来:“为什么会觉得我不高兴。我就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合欢子的确过于贵重。”
了悟心下稍安:“这东西对洛主有用就好。”
“好吧,我不跟你客气,免得你多想。”衡玉抬手,将合欢子和《无相阵法》全部收进储物戒指里。
她伸了个懒腰:“木簪估计还要一两个时辰才能雕刻好,我先回屋翻看《无相阵法》,迟些再来找你一道用晚膳?”
她脸上那淡淡的笑意,在走出竹屋那一刻彻底消散无踪。
摩挲着腰侧的玉牌,衡玉快步走出竹屋,走回到那片鸢尾花海。
盘膝坐在鸢尾花海里,衡玉拿出玉牌翻看,发现里面的倾慕值已经变成了‘7200’。
盯着玉牌看了好一会儿,衡玉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传音符,询问她师父现在在哪里。
一刻钟后,衡玉来到游云的住处。
他身为元婴修士,没有和弟子们住在一起,剑宗另外给他安排了一座宽敞的洞府。
踩着一地咯吱作响的落叶,衡玉走到游云面前。
她有些嫌弃道:“师父,你好歹掐诀把地上的落叶清理一下吧。”
游云:“……你不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吗?为师父打扫院子,这不是身为徒弟该做的事情吗?”
“哦。”衡玉果断转移话题,“师父,说正事吧,我今天找你主要是想问你要样东西。”
她甚至都没坐下,就迅速把自己想要的那样东西说了出来。
“……我想合欢宗应该会有这种东西吧。”
听完她的话,游云脸上浮现嫌弃之色:“有是有,怎么,你打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