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龙震惊的看着林笑，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我明白了。”
蓦然间，龙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化作了人形。
“难怪，盘那家伙一直说，他化形化错了地方……这里，这里根本就是虚无，什么都没有……而你是这里第一个有，第一个存在，在这里，你言出法随，确立这里的规则，订立这里的法则……所以，你就成为了至高！！”
“至高！！怎么会，传说中的至高，竟然真的存在！”
龙无比震惊的看着林笑。
林笑摊了摊手：“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成就了至高。”
“难怪，难怪鸿蒙中的林笑会消失……你成就了至高，那么未来的你，无论有多大成就，都将消失……不复存在。”
龙虽然是从鸿蒙中来的，但是对于混沌来说……鸿蒙中，他的那个时间，便是未来。
当然，龙也只能穿梭下界的时空，鸿蒙中是没有时间长河的，过去，现在，未来只集于一点。
走过的，便是经历，永远也不会回到过去。
就算是林笑在虚无当中观鸿蒙也是一样……鸿蒙中，没有过去。
林笑可以凭借着一些手段，推测出一些东西，但是他却没有办法穿越时间，看到鸿蒙的过去。
若是林笑在这一点上，成为鸿蒙级的生灵，踏入鸿蒙，或者鸿蒙与混沌中的那个夹层，那么龙就找不到现在的林笑了。
他只能从混沌中的时间长河，再往上游追溯，去寻找更为弱小的林笑。
但是林笑已然成为至高，那更为弱小的林笑，已经被天地规律保护起来，从时间长河中隐去。
……
“你，你想干什么？”
龙看着林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你已经成就至高，我等这样在鸿蒙中化形的生灵，对你来说不过是一粒尘土。”
“你说我想干什么？”
林笑哼了一声。
这一声冷哼，就如同在虚无当中起了一个霹雳，这方虚无，似乎都感受到了林笑的愤怒，一道道肃杀之气，凭空升起。
刹那间，龙的身躯之上，一道道细微的伤口凭空出现，一道道的鲜血，洒满长空。
“你一个鸿蒙级的老怪我，来找我一个连混真境都不到的菜鸟索要造化玉牒，还好意思问我想要干什么？老子不将你带到这里，难道要将造化玉牒乖乖给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