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匹夫怎的白日便做起梦来,人家一个修行大日之道的剑修,你是功法功法合不上,剑法剑法教不得,倒不如入来老身门下,上头十七个师兄师姐,功法剑术都有涉猎,丹符法器样样不缺,谁要敢欺负了,老身就亲自堵上门去,岂不比你那一穷二白的地方好?”应他的长老柳眉竖起,凤眼一瞪,就将先前那人的威风杀了半截下去。
珲英一瞧,原是得坤殿分管丹堂的长老孙药耘,论身家底蕴,确实是要比方才说话的兆寒大尊丰足不少。
可心有此意的长老又远远不止这二人,当下又是几人冒出头来,愿意将赵莼收为门下亲传,甚至还说出愿以之为关门弟子,从此再不收徒的话来,由此能见赵莼资质,连大尊们都要见猎心喜。
珲英不置可否,只淡淡一笑,说道:“夺符之争并未结束,诸位不如再看看其余弟子们的表现,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天才,即便相比赵莼有所不如,但也能力不凡,假以时日可成大器。何况赵莼再好也只得一位,拜入何人门下,终究是要问问她自己的想法的。”
众长老这才从激动中回神,颇为赧然地附和两声,今日乃是珲英的择徒大会,结果还未有所分晓,他们也不能不顾及对方的脸面,先行讨论起赵莼的归属来。
只不过心底,到底还是有些纠结,既想要赵莼力压群雄好生扬扬名气,又盼着她莫要真的大会夺魁,被珲英顺理成章收入门下。
这般纠结着,九曲地内的景象又有变动。
正当接二连三有弟子取得符牌入手,山河图内的天穹顶上,便忽地出现一面大幕,其上有各位弟子的名姓,与之手中白符的数量多少,由多到少依次排列下来,登顶之人自是欣喜,符牌较少者更受激励,连忙加紧探索,而还未获得符牌,名姓不曾出现在榜上的弟子,心中微微一沉,更是丝毫不敢松懈。
“坏了,那赵莼竟然已有五枚符牌在手里,此时竟只有两人排名在她之上!”
见赵莼名姓高悬于上方,不少人心头都像是被巨石压迫一般,感到分外凝重。
他等固是要阻止赵莼,但九曲地形势复杂,谁也说不准会碰上谁,若是赵莼没遇上,反而碰到了实力在自己之上的其它弟子,就是送羊入虎口了!
何况若本身拿不到一百符牌,也会惨遭淘汰,究竟要如何在不淘汰的前提下,尽力扩大胜算,还得细细斟酌才是。
身处九曲地中的弟子们各怀心思,不过赵莼却并未想那么多,见庚金剑意对符牌有用,她便开始愈发大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