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妍没及时更新陆燕的信息,因为麻烦。
“为什么啊?条件这么好。”陆燕顾不得后面嫌弃她大声的白眼,惊得本嵌绿豆的小眼大的可以嵌蚕豆。
肤白人帅脾气奶,简直是极品,怎么就踹了呢,要她恨不得抓上户口本追着跑。
这就是为什么不告诉她的原因,她理解不了。
“活不行。”鹿妍本来可以解释说他渴望婚姻,管她很严,活动不自由等,这些在陆燕眼里,那是铁打铁的优点,只能简
短奉送,最刺激的一点,让她灭了什么医生梦。
高学术压力、高工作压力、高竞争压力,还有买房买车以及社交的层层壁垒,让帅哥医生的某行为能力同他帅得惊人的外表无比违和。
29岁,年轻帅气,就他妈ed。鹿妍不是不惋惜的。
他说,他们医院30岁以下的硕士博士研究生ed或者是某炎症不在少数。
鹿妍表面同情,内心轻轻将这个职业拉黑。
哎,无法雄起的白大褂们。
这种事儿陆燕不懂,看小白文的小雏女见着帅哥就眼冒金星,哪有功夫探究真实的身下事。
估计在她眼里全世界的帅哥都是18厘米。
陆燕反应了一会,台下的欢呼声盖过了她的第一次尝试,第二次她要开口时新娘款款下台,将舞台腾给某高大上的“野鸡”乐队——操着一口山东口音的英语,唱着装逼十足的小清新歌曲。
鹿妍见新郎新娘朝这厢走来,立刻把说到一半的“ed”解释词给咽了下去,挂起在她看来真诚无比、在新娘看来婊意十足、在新郎看来风情万种的笑容。
八齿微露,她笑得含蓄又嚣张,“恭喜呀。”
“希望你也尽快呀。”男女声默契的前后接续,生怕得体落后似的。
同寝室友,关系却在风月场骤然落入泥地。
前任关系,明明很尴尬却要装作不尴不尬地言欢。
真是成人世界,嘴脸皆虚。
陆燕看他们三角站着,下颌不自在地挪,眼睛却好奇地看着好戏,盯的紧紧,抓住每一丝细节。
比如她没错过张意致的手攥着高脚杯柄,生掐地快断了。
比如她没错过苏晚颈脊僵直得跟打了石膏似的,生怕姿态乱了。
倒是鹿妍笑得哦,好不自在。
不得不说,她都觉得,这笑,真是太欠揍了。
这场戏再好再妙,主角也不会为没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