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满是情伤的女人上的出租,有种这辈子都不想来酒吧的绝望。
“我们说什么了?”
“你们在吐槽男人。”
“说什么了?”
“说负责的下面不行,下面行的不负责。”
陆燕开了双眼皮之后自信多了,说话间认真地化妆。她说她以前总低头跟喜欢的男孩讲话,现在敢直视了。
鹿妍凑在她腋下照了下镜子,细细审视自己,“我的双眼皮是不是太窄了?”
“你不是走大眼萌妹风格的,好吗?”
鹿妍好奇道:“我是什么风格?”
陆燕随口说:“迷人小妖精!”
鹿妍笑,熊煦也这么叫过她呢。
可一转念,嘴角勾起的弧度耷拉了下去。
周五晚21点。
机场的灯火亮如白昼,人人行色匆忙,或方向坚定地走向出口,或张望一圈后投入一个张开的怀抱。
鹿妍一边在人群里找熊煦一边想,她要拥抱要接吻,要很热烈同他融为一体。
可最后,机场的白光在眼睛里失焦,她都没等到。
她自己打车回的酒店。熊煦始终没接电话。
虽然他在守时讲信用上一贯做得很好,可她在他乡的无助在等待和无回音中不断放大。尤其对方是这般让人没安全感的男人。
她在上海的第一夜无比绝望,直到半梦半醒的凌晨一点,接到熊煦的电话,囫囵的一句:“你在哪里?”
她很生气,一晚上气得发疯,没注意到他说话气息间顿的拉长,扯开嗓子:“熊煦你是不是耍我!”
round7五
鹿妍是去一楼接的他。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如此狼狈的熊煦。
领带扯开到胸,白衬衫前赫然是呕吐物的污渍,一摊土黄色颗粒物附着,她扶住摇晃的他,关心道:“喝多了?”
“不喝多会不去接你?”他这会讲话还有点大舌头,倒不是还上着头,纯粹是酒精刺激胃部,灼痛的话都说不清了。
熊煦忙的晕头转向,今晚有个饭局,鹿妍登机没多久他就要撤,s市到上海也就两个小时,他算好时间结果被潜在客户拉住,人家其实明摆着想为难他,因为他给对方的女职员挡了酒,驳了人面子。为了弥补,他接下了那一杯,然后就一杯接一杯,怎么推都推不掉,小林刚才给他擦脸的时候说,一刻钟估计灌了他两瓶的天之蓝。
喝完没多久他就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