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得到。
此时正是归零者刚刚以超膜广播的形式发完垃圾话的时候。
也就是说，归零者刚刚说完，仙女星系的整片空间就开始泛起一群群轻微的引力波，就像雨点无穷细雨滴在平静的水面上一般。超弦震动一震动，这些波纹便出现，然后瞬间向整个仙女星系传递了一个信息：
“归零者，我魔眼来跟你讲讲道理！”
轻微震动！魔眼！
轻微的信息却如同恶魔低语一般苍劲有力。
当这条信息出现的时候，魔眼文明拨弄的另一个超弦震动也同时作用于微观世界。
也就是说在宏观信息出现的同时，在所有文明还在看个信息之时，另一个超弦震动已经作用于微观世界了。
这个方向上的超弦震动就显得复杂得多了，魔眼文明不断闪没其实主要就是为了找到这些超弦，如果只是通讯的话，他呆在随便波动就行了。
这一丝震动首先作用于同处于微观层面的其他形式的弦，这是组成物质最基本单元的弦。
现在有一些原本处于开弦或者闭弦状态的基本弦接收到了这个震动信息，于是它们变了，这些基本弦或直接断开或重新组合，紧接着这些基本弦在经过莫名变化之后平静了下来。
但是这时候它们已经变了，由这些最基本的开闭弦组成的基本微粒变了，首先向外扩展一个尺度，达到夸克尺度。
这是三个价夸克，和不计其数的海夸克。三个价夸克承担了质子的自旋、强相互作用，海夸克们是色真空的极化，贡献质子的质量。这三个价夸克是两个上夸克u、一个下夸克d。
这些夸克原本是有强相互作用力强力拉在一起的，简直坚不可摧，牢不可破，但现在它们却松动了，不不应该说是松动，而是老了！
再次把视角向宏观拉开一段尺度，是一个质子。
在标准模型理论中，质子是重子的一种，理论上它是稳定的，因质子的重子数是大致守恒。即质子不会以摄动的形式衰变成其他粒子，因为质子已经是最轻的，因而也是最低能量的重子。
质子衰变从未被证实，至今仍没有证据显示质子衰变的可能。
所以理论上可以认为质子知道宇宙末日也不会衰变，这也正是三体人在制造智子的时候，其科学执政官告诉他们元首的话。
现在这个质子看起来跟原来没什么两样，但是如果科技足够高的话，就会发现它的不同。
因为它开始衰变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