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老实实地在门中呆着。
一边收拾残局,一边等着消息,一天半过去,不管请不请得到王涫,张世石都应该回来了的,却一直不见音讯,齐休觉得不对劲,刚想打发一个人再去看看,门中又来了几个南楚门筑基修士。
“哐……哐哐……”这些修士都面生得很,其中一人敲着面大锣,敲三下便喊一句“尔等听着,一应人等,速去【黑河坊】中,听候发落。”
“难道是要灭我满门?”齐休眼前发黑,差点一头栽倒,上前试着问明原因,对方原来也不清楚,只知道奉命将附近所有修士,全聚集到【黑河坊】去。
不是光针对自己一家的就好,齐休心定了些,那筑基修士催得紧,无法,只好将还在昏迷的阚林留在门内,其他所有人一个都跑不掉,全被南楚门修士押着,登上他们家的飞行法器,往【黑河坊】飞去。
到达坊市,那里已是人山人海,不管是白山修士,还是御兽门修士,甚至附近的齐云修士,全都被些如狼似虎的南楚门高阶修士看守着,小小的坊市街道上,甚至楼顶上都站满了人,个个面色惶然,不知道南楚门这是到底要干什么。
“世石!王前辈!”齐休看见张世石和王涫也落魄地站在人群中,赶忙上前相见,原来他们路上正好被南楚门修士截住,早就送到了这里来。楚佑闵,赵良德,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修士,也莫名被押了来,混在人群中,神色尴尬不已。
“大家看好了!”一名南楚门金丹修士发一声喊,所带威压立刻令整个坊市鸦雀无声,这时两名修士架着一人,从南楚门一艘极大的飞行灵梭中走出,被架着的修士看上去四十来岁,白面薄唇,一脸书卷气,不过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全身上下被打得一处好一点的皮肉都找不到,衣裳都成了破布条,勉强裹在身上,似乎已全无意识,被人半拖半架着往前挪动。
坊市路口中心不知何时已立起一个石柱,将那人拖到石柱边,两名修士一人拿一条前端尖锐的铁链,往那名修士的琵琶骨上扎去,“啊!”那名修士吃痛,醒转过来,先是尖叫,后来变成了干嚎,最后当他的两面琵琶骨被穿透,整个人被牢牢钉在石柱上时,终于再也叫不出声音,二度昏死过去。
“你们都听着,这个白山修士,姓白名晓生,竟然敢四处编排我家老祖,如今就将他永世钉在这人来人往之处,日日受尽折磨,丢人现眼,以作警示!如果还有再犯者,他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正在众人听得看得暗暗心惊,噤若寒蝉之时,南楚门那位金丹修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