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道士素来道貌岸然,没想到这位仁兄倒是我辈中人。”这是惺惺相惜的。
“咦?这不是楚云峰的楚问么搞什么名堂我必须向门中通报此事”这是齐云派的。
“万事知前日已宣布封笔,这种新鲜消息我还是找门路卖予百晓生好了。”这是黑河坊的好事者。
“那个青衫修士怎么有些面熟?对了几十年前在楚秦门见过,好像是他家谋主,叫顾什么的,没想到多年不见,竟已是金丹前辈了”这是白山人。
被各种各样意味的目光扫来扫去,即便再洒脱不羁,腰间挂着大银酒壶的楚问也难冷静,气得七窍生烟,怒视顾叹,目光中烈火熊熊,简直能烧死人。还好他认出是楚秦门的熟人,拼命克制,没有当场翻脸。
“我又……”
自知失言,得罪人得罪得不轻,顾叹重重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朝明丢过去个无奈的眼神,连忙苦着脸飞到楚问跟前道歉解释。
他这样狼狈,倒把明真给弄乐了,拼命压抑住嘴角笑意,美目一闪,没跟着往楚问那凑,而是顺着妙清逃跑的方向追下去。一入坊市大门,便看到方寸已失的妙清慌不择路,在街市兜了个圈子又跑了回来。
“诶,师太留步。”她趁妙清跑到近前,故意拿肩轻轻一撞,卸力止住对方身形,调笑道:“噢对了,现在不该叫你师太了,那该称道友好呢?还是姐姐好?”
“你饶了我罢。”
坊市人多,妙清羞愤欲死,“到,到清净处说。”没得奈何,拿袖子遮着脸哀求道。
明真大笑,被关了二十多年的闷气一扫而空,出于女人天然的本能,对妙清楚问两人如何走到一起的故事十分感兴趣,四周打量了下,便牵着对方的袖子往楚秦小店的方向走。她本就极美,早年因为家教关系规矩少言,颜色便被抹去了几分,结丹之后不但姿容更胜往昔,举止又变得随性浪漫,步履婀娜,笑靥如花,不知不觉吸引了街面上的不少目光。
“两位道友原谅则个。”
两人刚刚穿入小巷,去路却被人挡住,眼前出现了位手拿折扇的黑袍青年,儒生打扮,金丹初期,长得一表人才,弯腰拱手,略带夸张地道声得罪,举止潇洒大方,自有一分倜傥风流。在他身后跟着位中年男修,却是齐云道家服色,金丹中期,也随了一礼。
“两位道友当街拦路,可是有事?”
那齐云修士板着脸,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而黑袍儒修虽长得不惹人厌,甚至还略有些面熟,但看过来的目光深处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