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谍报方面,地下党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坏,很多地下党员被大肆的逮捕杀害,甚至有相当多的情报员都失去了上线,处于失去组织被迫潜伏的状态。
这里面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中央党务调查处。
当然这也和红党地下党自身的问题有关,红党谍报工作在前期,工作方法很粗糙,组织之间的保密性不高,手段和经验都有些欠缺。
这就让中央党务调查处钻了空子,他们逐渐熟悉了地下党的组织结构和运行方式,往往是抓了一个就牵扯出一整条线,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很久。
直到地下党在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后,在流血中学习,改变了工作方式,尤其是采取了单线联系等等一系列的方式方法之后,组织结构才变得更加合理和隐蔽,这种情况才得到遏制。
“地下党?不管是不是也和我们的任务没有关系,”宁志恒把嘴一撇,一副对所谓的地下党不屑的表情,“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在今晚必须抓捕马宏!”
时间拉回到半个小时之前,对面饭店一个包间里,坐在饭桌旁一位面容消廋的中年男子正在心神不宁的等候着。
终于房门被轻轻打开,一个戴着厚围巾的人推门走了进来。
消廋的中年男子看到有人进来,马上激动的站起身来,一脸渴望的看着来人。
带着厚围巾的人仔细将门关上,然后转过身来,摘掉了脸上的围巾,静静的看着消瘦的男子。
“老路!真是你!真的是你?”中年男子一脸激动的扑了上去,一把紧紧的握住了路明的双手。
“老张,一别多年,别来无恙啊!”路明也是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感慨的说道。
张培不由得几行眼泪流出了眼眶,语气哽咽的说道:“七年了,我们七年没见了,老路,你不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度过的,东躲西藏,颠沛流离,找不到组织,找不到同志,就像一个没娘的孩子,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路明轻轻拍着张培的肩头,说道:“老张,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别激动,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搀扶着张培坐下,两个人唏嘘感慨,感叹世事无常,路明问道:“老张,自民国十九年在江北一别,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听到路明的问话,张培不禁一声长叹的说道:“说起来话长,那次见面后的第三天,组织就被特务破坏,地委的很多人都纷纷被捕,甚至几位领导也没有幸免。
我侥幸甩开了追踪的特务,逃出一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