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行了,老邬,我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陈牧道。
邬兴晟道:“就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不是知不知足的事,我觉得我没错。”
“这事跟对错有关系吗?!”邬兴晟语气很急:“我知道你很理想主义!但这事不能这么看!”
“我知道,对错没那么重要,他们就是要我服软而已。”
“对啊!就服个软,你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以后不跟电影协会来往就是了!”
“哎呀,说不清了。我有我自己的坚持!”
邬兴晟沉默了一会说道:“那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他们总不能真的封杀我一辈子吧?大不了我去港岛拍戏去。”
“唉,你!我再去帮你问问!”邬兴晟挂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又是一堆的电话打了进来。
段奕鸿,黄柏,徐铮,杜奇峰……
所有的朋友都打电话过来劝他。
然而陈牧都是一个说辞,不服软。
既然做了陈牧自然就不会后悔!
将手机放在一旁,陈牧坐在电脑前,不一会,一篇文章就出现在了他的微博主页上。
众人正在等待陈牧的声明,在他们看来,陈牧都已经被逼到这个地步了,他肯定会服软的才是。
但当陈牧的文章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时候,众人都楞住了。
出现在陈牧微博主页的是一首小诗。
没有之前《人在江湖》的匪气,但这首小诗里饱含的愤怒却实实在在的从屏幕里迸射了出来。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死水?涟漪?破铜烂铁?!这……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这是在说白花奖上面的事情?!
陈牧这个胆子!?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漂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牛犊子这个胆子!直接把事情都给挑明了?
“那么一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