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玉神色一冷，她看了一眼周围，晓莲去给她端药去了，程灵月是一个人来的，刚刚的话语没有人听到。
她轻轻的走到程灵月的身边，揪住她的衣领让她被迫抬起头来：“我的好姐姐，你要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若是你不会说话的话，这条舌.头，也没什么要的必要了。”
她这模样实在可怕，程灵玉真真切切的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杀意。
“我……我只是说笑的，五妹妹也只是在和姐姐开玩笑的，对不对？”她努力牵起一个笑容。
“是不是开玩笑，就要看四姐姐你自己了。”程灵玉将她拉起来，又温柔的抚平她的衣领。
程灵月几乎是狼狈的跑出了这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