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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你别在什么事都没办成之前臆想以后会怎样了。”宁永学说,“有时候活在当下也很重要。”
“看来你多少也受了点大小姐的影响。”阿捷赫说。
“我们是在互相影响。”宁永学承认说,“这事不可避免。”
“如果你们真在互相影响,那你在这儿吻了我,想必我吻她的时机也就不远了。”阿捷赫说,“看着保守人士抛弃自己旧有的观念非常有意思,要是是自己引导这事发生还会更有意思,你不觉得吗?”
宁永学毫不费力地挽住她的腰,但等到要俯身了却盯了她一阵,没有继续。
“你挽住别人腰的动作是很熟练,不过你像录像机卡带一样顿在这儿可真是太好笑了。”阿捷赫拿右臂勾住他的脖子,斜倚在他臂弯里,说着说着就大笑起来。“在有的民族和国家里,亲吻也不过是一种礼节,可你却去了个什么都要顾忌的地方,束手又束脚,真是难看!”
宁永学觉得她想让他跌穿底线。“我只是找了个支撑自己的东西,”他说,“我需要依附环境才能生存。”
“何必非要依附环境?你为什么不试试让环境适应自己?”
“如果能做到这事,我还会在这里?我们俩的区别比水和火更大。”
阿捷赫点点头,挂上了一种更怪异的笑。“对,就是这个。”她说,“人这种东西对我总是有迹可循的,但我对你只有想把你一口吞下却又不敢真这么做的矛盾,——你理解这种饥渴吗?”
“我当然理解,但我肯定会为了我的饥渴去死。”
“必须承认,我不会为了任何人或任何事去死。你是个意外,是个虚无的怪物,但我生来就是为了与世长存,每一个我还没见过的新事物都能让我走的更远。”
“我只看到你在诺沃契尔卡斯克苟延残喘。”宁永学说,“当时你已经快变成木乃伊了,要不是趁乱把曲阳咬死,你现在也还是个浑身缠满绷带的木乃伊。”
阿捷赫捏住他的左手,放到嘴边,轻轻咬在食指上,它跟着就出现了一条裂口。然后她用尖牙顺着指尖到手背一划,这只手就分成了若干尖锐的节肢。
“我现在也可以是个浑身缠满绷带的木乃伊,”她咬在他手腕上,眼睛往上看,“看在我撕咬了你这么多次的份上,你想在我身上也留下点伤口吗?这些蜷曲的小东西很有意思,为什么不用呢?”
“我不知道你居然还有受虐的癖好。”
“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