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乐血口喷人,得家主说了才作数。若真是乐行事出了纰漏,自当负荆请罪,回宗室领罚,用不着护法大人操心。”
“护法”怒极,留下一句“东冥乐,你休要猖狂”便拂袖而走。
东冥乐保持抚琴的姿势,许久摇头轻嗤。
黑暗中,那双晦暗的眼眸闪过冷厉的寒芒。
数息过去,又有几道黑影腾身上船,侍从为东冥乐掌灯,没一会儿,船上便灯火通明。
一黑衣暗卫单膝跪地,向东冥乐汇报今日之所得,末了,问她:“大人,眼下吾等该如何行事?”
东冥乐理了理衣袖,拇指轻轻抚过袖口以金丝缝制的绣纹:“有这听澜宗的师徒在,东冥氏针对天祭的行动胜率将不足五成,既如此,便给这师徒二人找点事儿做罢。”
黑衣人拱手:“请大人明示。”
东冥乐遂唤人撤下古琴,铺开纸笔,执笔蘸墨,运笔如云。
须臾,书成停笔,吹干纸上墨迹,存于信封之中,交由座下之人。
“你且拿此书信,去一趟听澜宗。”
暗卫将信收好,叩首领命,起身匆匆离去。
东冥乐侧首看向湖面另一侧,那画舫摇晃的烛火映照中,一红一白两道人影对坐。
师徒二人又在画舫坐了片刻,饮了些小酒,待船上其余游人将要醒来,她们便起身,踏波而走。
回到宫中小楼,刚步上楼前石阶,玉潋心便揽住阙清云的腰,两人相拥入室,屋门无风自动,哐的一声自行关上。
晚间喝了些小酒,未刻意运功驱散酒意,眼下美人在怀,玉潋心将脸埋进阙清云的肩窝,鼻息间环绕着阙清云身上独有的淡淡冷香,顿觉酒意上头,抚在对方腰际的手也不安分,开始蠢蠢欲动。
她沉迷地嗅闻身前人发间幽香,正要解开阙清云腰间束带,便听得屋外一声鸟鸣,翅膀扑棱的声音打在窗户上,从内往外看,可见窗外有道黑影正在盘旋。
“是信鹰。”阙清云面有无奈之色,按下玉潋心的五指,示意对方先停一停,处理正事要紧。
玉潋心哪里肯依,借着微醺的酒意俯身叼住阙清云的耳朵不撒口,两人推推搡搡之间,窗户外的动静越来越大。
心下一恼,玉潋心翻出张灵符就要封窗,却被阙清云急急制止:“为师既答应了你,今日便不会跑了,你且莫着急,先看看这信鹰带了什么消息来,把它打发了便是。”
玉潋心这才松手,但被平白扰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