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佛修那种求证菩提，积攒善业是好事。但我们这些求道修士，无论积攒何种业力，都不利于修行。”
“业力？佛修？证菩提？善业？”
安小芙一脸迷茫：“闻见你说的都是啥？”
“你不知道？”
安闻见诧异道：“难道修行界，没有佛？”
“佛，是什么？”
安小芙依旧不懂：“云海之外倒是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传承以及修行之法。像我们在低灵域接触过的‘植修’和‘兽修’。上一世，我还遇到过一个‘骨修’，浑身血肉融入骨骼，看上去就是一个骨架子。但没听过‘佛修’。”
“佛，可以视为达到‘真仙’境界的某种修士的专属称呼。”
安闻见摸着下巴：“虽然我没去过云海之外，但佛修确实可以算作一类特别的修士。”
“将来要是有机会，我们可以去云海之外走走。”
安小芙提议道：“说不定，闻见你那些奇怪的传承，也能在云海之外找到源头。”
“我传承的源头可不在那里！”
安闻见笑着摇头，目光在嘉怡身上稍作停留：“不过有机会的话，确实应该去看看。”
嘉怡察觉到安闻见的视线，送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好了，想说的就这些，没有其他事情。”
安闻见起身：“趁其他修士杀过来之前，我再去检查一遍阵法。”
三女目送安闻见离开。
“闻见，其实有点紧张吧。”
喜突然开口：“换做平时，他不会到这种时候还检查阵法。”
“你可以去帮忙控制阵法。”
安小芙沉住气：“我，不会轻易动手。”
“为何？”
嘉怡问：“我以为你会第一个跑去帮忙。”
“闻见人太好，但修行界太残酷。”
安小芙沉声道：“按理说，闻见这样的人，在修行界活不过三年。”
“实际上，他不仅活下来，还活得很好，甚至带着我们三个。”
嘉怡看着安小芙：“你，我们，应该可以更相信闻见一些。”
“如果我们一直呆在低灵域，我会无条件相信他。”
安小芙轻叹道：“可出了低灵域，就算只是流灵域，也是完全不讲‘道理’的地方。”
喜没懂，也没觉得震撼，甚至想睡觉。
“那是，”
嘉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