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z省那边的队伍,这次好像也来这边参加比赛了。那个视频我刷了好几遍,你看那个视频的剪辑处理和画面质量了吗?真的就是一绝。排在第一爆火不是没有道理的。里面选手的能力也很强,技术都很有自己的特色。”
那个玩索尼的小哥也不经意的接话道。
脏辫的青年闻言,撇了撇嘴。
“那个啊,我也看了。不说有没有后期处理,哪怕那是真的,整个偌大的z国,那么多人,也就那几个人能看点,总归还是少数。但我感觉哪个视频真正牛批的是那拍摄的摄影师,那些镜头要不是摄影师跟着一起跑酷,根本拍不出那样的效果。
镜头的话,实话说,我确实没什么可黑的……我就想知道摄影师是谁,也忒神秘了点,团队保护的还挺好,挖了这么久也没有爆出来是谁拍的。但我感觉多半也不是国内的摄影师,国内没几个有这样技术的。”
“啧。”
“也别不服你们,眼界放开点,不如别人咱们得认。国内这块真的比不上国外。就说油管上极限运动分区的视频吧,除了排在第一的,后面几个的哪个不是国外的玩家。摄影师也是,都是国外著名的极限运动摄影师拍摄的。”
闻言那个调整数据的大叔放下了相机,半晌后才轻轻开口道:
“那是因为z国人很少上国外的网站,也没有兴趣把作品发在外网上。不要只用你有限的眼界来评判。”
“呵,这些都是借口。”
脏辫青年轻轻啧了一声,不屑的道。
大叔偏头看了看青年一眼后转移回了视线,没有再说话。似乎也懒得再做辩驳。
陈默一直听完全程后,揉了揉因为脏辫小哥过大的嗓门,被强烈震动的分贝吵到的耳朵,给自己带上了耳机,将帽檐压的更低了些。
打了个哈欠,调整了舒服的姿势看向了窗外。
有时候,遇到这种三观完全不同的人,实在不想降到和他相同的三观,去争辩。没有意义,且浪费时间。世界上最难改变的就是一个人的三观,几句话根本改变不了……虽然挺恶心就是,让人手有点痒。
话说其实也不是团队保护的好,当初几人想把他名字写上的,只是他自己不愿意,因为当时跟那个活的时候他还没成年……
……
车上的气氛因为脏辫小哥的话变得冷了下来。
脏辫青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有点不太合适,这里毕竟不是他们那个接触了很多西方文化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