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夹着尾巴跑走了。
她现在还记得男孩抛下石块拍了拍手掌上灰尘的样子。
没有像以前和她一起玩的哥哥姐姐一样,嘲笑她是胆小鬼。她永远记得男孩和她说的那些话。
“别哭了,哭没用。以后遇到旺财的时候记得凶一点,它就是欺软怕硬,你对他凶一点,他就不敢凶你了。下次遇到旺财,它凶你比它更凶,它就不敢欺负你了。”
“就像你刚刚一样?”
“嗯。”
“好。下次旺财凶我,我就‘汪汪!’比它叫的还凶!”
“嗯?哈哈哈哈!好。”
小小的少年,当时比现在冷酷多了,但也很温柔,别别扭扭的温柔。那时候少年话很少,和她说了两句,确认她不再哭了,便离开了。
后来直到很久后她才知道,她可能只是少年帮助的很多人中不起眼的一个,少年可能只是随手搭救,都没有记住她是谁。
他可能不知道,因为那一次顺手的搭救,她悄悄的追着他的背影追了六年。
从那时偷偷踮起脚尖看了眼报考老师手里的表格,知道他的报考志愿后……
初中、高中,她就一直追随在他身后。
一想到陈默每次和她说好巧,每次都能是校友,初中是校友,高中直接同班同座位,她就忍不住偷笑。
哪有那么多巧合。
去年父亲任期满了调回a市,她也没有选择跟着回去。因为她想跟他多呆一段时间,哪怕知道陈默高考一定会往京都考,但她也不愿意错过他高三的这一年。
都说一见钟情是初见时的见色起意,后来的恋恋不忘,她想也许是。
起初她可能都不知道喜欢是什么,但时间久了就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了。
六年里喜欢没有一点点消减,一天比一天更喜欢。有时候豁然清醒一瞬,她都在想她为什么会这么这么喜欢他。
直到这一刻。
看到此时温和微笑的陈默,她突然明白了。
他真的值得很多很多的喜欢。
少年一直在发着光,而她一直在追着光跑。
……
“对,一个小时松开一下绑缚的布条。”
这边陈默还在耐心的给众人做着解答。
半晌后,救护车终于开了过来。
“伤患在哪儿?快担架抬下来!”
“太好了救护车来了!医生在这在这!”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