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了些。
忍了很久才忍下了眼底的泪意,眼球后面的神经簌簌的发疼。
有时候父母的爱总是过于沉重。沉重的不知道怎么去报答和回应。
孙庆没想到说好了没时间送他的父亲,在农忙结束后,还是买了票做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来到了a市,就是为了来看看他,送送他。
因为节省习惯了,没有像是托人给他买票时买的卧铺,他爸这次来a市就是买的最便宜的绿皮火车的站票,一路坐坐站站十多个小时,来到的a市,就为了看看他。
孙庆昨天接到电话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既是觉得感动,又是觉得难过,父母把最好的都给了自己,而他连给父母订个旅馆的钱,买个好点的车票的钱都拿不出来。
看着儿子没说话,孙庆的父亲憨憨的挠了挠头,质朴的笑了笑。
“大庆啊,你在这里要好好学啊,不要学坏了。你知道的,咱们家和其他人家不一样,经不起耗的。你要是学坏了,你妈和我都没法活了的。”
“嗯,我知道的爸。”
“你们学校压力大,我看新闻都说这些年有不少扛不住压力,精神崩溃跳楼的……我不希望我养的儿子成为这其中的一个。”
“爸,不会的。”
“不会就好,我养的儿子我知道,你惯会给自己施加压力的。咱家赚钱,还有各种事情的担子也不是要压在你一个人身上。
哎。你从小就懂事,这些话我就不多说了。要注意身体,别太拼了。你的自制力我是放心的,你从小就没让我们担心过……”
“哦对!瞧我,差点给忘了,这是你妈妈托我给你带着糍粑,你分着给同学吃,啊。”
“但你也不要担心,不要怕,受欺负了别忍着,跟我们说。该花钱的时候不要省着,问我们要,我们家虽然不如别人家宽裕,但是能供得起你上大学的。该花钱就花钱,该买好的东西就买好的,别叫人家看不起你。”
孙父抬头看着儿子,眼底既有着欣慰,又有着担心,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
“嗯……我晓得了,爸。”
孙庆的嘴角抿的更紧,牙齿紧紧的咬着上下唇瓣,十分用力的压制着鼻尖的酸涩,轻轻地点了点头。
“还有啊,要和同学舍友搞好关系,晓得伐?你这娃从小就独的很,我就怕你太独了被人给孤立了,就像你高一的时候一样。”
“爸,不会的,我会努力和他们融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