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下,解题开始了。
或者不能说开始,因为在工作人员将黑板擦拭干净后,他就已经在一块黑板上书写着一些跳跃的步骤和数据,为了跟上脑子的跳跃性且快速的思维,陈默简略的书写一些只有自己能看得懂的字母和公式。
将脑海中如同暴风雨夜,被呼啸的狂风和震荡席卷的带着滔天巨浪海啸般的思维,一点点安抚归纳,最后抽丝剥茧,最终化为了平稳安定流出,有序的河渠和溪流。
直到几间教室布置好,转播设备也链接好后,现场嘈杂的环境也在查理德教授的控制下安静了下来后,陈默的手也从那块满满当当被他写的几乎没有任何空隙的杂乱的字符和跳跃无任何关联的公式的黑板上,缓缓的离开了。
之前在查理德教授调教室的时候,看陈默开始写,还在报告厅的不少人还以为陈默已经开始解了,等着誊抄起来,有人想要跟着他的思维去想,结果看到一团乱麻。不少人都有些疑惑。
“习惯就好,这是这小子的习惯。他每次自己思索的时候都会这样……”
梁瑞教授笑着和身边疑惑看过来的老友说道。
“哦,我懂了,就是我们研究时那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状态。”
“不是,不太一样。这孩子其实是在捋思路,从来不会盲目的去做一件事情,如果一件事情说出口了,一定是在他脑海中过了千万遍,有了明确的结果。他每次给我讲自己的研究课题的时候,都是这样。”
梁瑞教授抬头,看着陈默放下已经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红色粉笔后,低眸时微微上扬的嘴角,眼底微微震颤的说道。
老人微微偏头看向梁瑞教授。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小子已经有结果了。这孩子刚刚将已经自己将证明走过了一遍了。”
“怎么可能?这一块黑板,怎么可能够写……”黎曼猜想要是证明下来,这四块黑板说下来也是完全不够的。
但说到一半,老人想到了那些精简的字符,突然一时间张了张嘴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只是眼底有一种无法抑制的颤动和惊艳。学术界一直有很多逸闻趣事,他只是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但第一次见到,还是在这么重大的猜想的时候,那种触动和震撼无法言喻。
就像是写不下的费马猜想的证明过程一般,充满了一种独属于学术界的奇幻色彩。
在现场安静下来后,依旧像是之前一样书写一个步骤,就开始一串的讲述。
青年拽下来一块崭新的黑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