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的报刊老板挠了下头,突然从想起某份杂志,找了出来,翻了几页后,指给杨楚看,“呐,我想起来了,前两年刚落成的中环大厦,亚洲第一个高楼哇,地下四五层,地上七八十层,听说中环广场也是热闹得不行。。”
“是嘛?热闹好啊,越热闹才越能感受痛苦。”杨楚拍了拍手里的杂志,“阿叔,今天有空看看电视,或者明天多囤点报纸。”
“什么?”
秃顶的报刊老板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杨楚话里的意思,想要开口询问,但杨楚挥了挥手里的那本财经杂志,已转身离开。
“嘶——”
秃顶的报刊老板看着杨楚远去的背影,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仿佛空气的温度都低了不少,低声自语道,“顶你个肺,大早上的,不会让阿叔遇上什么变态杀人狂吧,跟他说几句话,阿叔都有点想尿尿了。”
他这时又似乎突然想起,杨楚拿走的那本杂志,封面上好像是陶弘盛的第二个儿子陶培宗那个花花公子。
“扑街仔,你要真把姓陶的那一家给弄死,阿叔天天在家烧纸烧香,保佑你长命百岁,逍遥法外。”
秃顶老板又摇着头感慨了一声,转身又继续摆放起那些新到的各种杂志和漫画。
……
广华医院。
住院部的一间单独的疗养室内,一名躺在病床上的短发女子目光定定地看着门外。
她的容貌不俗,气质更是出众,只不过大量失血导致脸色苍白,精神萎靡困顿,使得她平日里的艳丽风采,消失得一干二净。
“谢谢,谢谢医生和护士,我会注意的。”
过了小片刻的时间,病房外,一个男子说话的声音响起。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笑容腼腆,目光之中似乎还透着几分纯真的男子,在开门后还冲着外面经过的医生和护士打了声招呼。
一回头,似乎看到了病床上的女子在看着他,连忙走了过去,“若兰,你醒了,恢复的怎么样?”
“教官。”
女子在看到男子出现后,本来有些萎靡的脸上,立刻像是绽放出了光彩。
“以后就不用叫我做什么教官了,叫我徐夕就好。”徐夕伸手轻轻给若兰扯了一下被角,脸上招牌式的腼腆笑容不见,但却是另外一种和煦的微笑。
“你是不是遇到事情了?”若兰没有在称呼上纠结,只是看着徐夕的眼神,突然问道。
“是啊。”
徐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