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就连郭宝坤,此时也不由生出一丝希望,若是这个李越能赢,那他和范闲的赌注自然便可以不作数了,毕竟两人谁也没赢么!
然而李越却很快就给郭宝坤浇了一头冷水,只见李越苦笑的站了起来,对着范若若微微拱手,苦笑道:“若若小姐就不要拿李某寻开心了!令兄这首诗一出,这天下何人敢说能写出超过这首诗的佳作?”
听到李越直接认输了,而且还夸自己哥哥写的诗,范若若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下意识问道:“那你是也打算以后都不写诗了吗?”
面对这个问题,李越却神色严肃的摇了摇头:“若若小姐记错了吧!在家只是被迫拉出来参与斗诗,但这不写诗的赌约可是令兄与郭公子两人所立,李某可是全程无参与,岂能算在内?”
心中苦楚的郭宝坤此刻又被李越给拉了出来,心中自然不爽,直接毫不留情的讽刺道:“一个被吓的连诗都不敢写的人,也只配滑嘴油舌了!”
面对郭宝坤的讽刺,李越也不客气,直接将手中的折扇撑开,将那首《蝉》展露了出来,道:“范公子刚刚所作之诗,李某自叹不如,但是对于郭公子,这是前几日,李某在京都外踏青时偶遇蝉鸣,心中有感所作……”
看着李越手中撑开的折扇,范诺诺下意识的读道: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若是放在其他时候,这首诗就是一首形容蝉品行高洁的诗,但是此时此刻,这首诗却被赋予了另外几重意思。
既可以是夸赞范闲诗才,亦可以看做是提醒郭宝坤,才学才是人之根本。
“你……”
郭宝坤被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倒是靖王世子李弘成,反而带头鼓掌道:“李先生这首诗虽然并非诗会上所作,但既然是李先生所作,那便也不成问题,李先生果然才学出众”
“多谢世子殿下赞誉!”
可惜,郭宝坤此刻却已经不顾范闲的事情,而是一心要打压李越,直言道:“世子殿下,在下虽然输了,但是李越这首诗也不对吧!刚刚明明说的是在诗会上所作之诗用以对决,岂能拿早前所作之诗对决,而且……谁知道这首诗究竟是不是他所作”
“这……郭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李先生,你看……”
李弘成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然后直接把皮球踢给了李越,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让李越现场再作诗一首,否则便不能算是李越胜过郭宝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