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一样,紧紧掐住时清薏的脖颈,或许是因为醉酒,她的亲吻也是发着烫的,一个又一个落在眉眼和脖颈,像是烙下一个印子。
夏日单薄的衣衫根本不能阻挡什么,佟双聘只是稍微用力,就立刻成了一片碎布,露出白皙莹润的锁骨,在黑暗里白的发亮。
“佟小姐......我、我是——”
佟霜聘根本没有听她说完,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唇,把所有声音全部掩埋进模糊的哭泣里。
挣扎、痛苦、挥之不去的阴影,一切都混乱不堪,衣衫破碎声里渗出隐约的呜咽。
借着闪电的微光,佟霜聘看见时清薏的脸,遍布泪痕,想反抗却根本无法抵抗,像一只无辜的困兽只能啜泣着。
大门却在这时猝然打开,鸣笛声响彻了整个佟公馆,时清薏哭的无法自抑,瑟瑟发抖的缩进单薄的被窝里。
阁楼正对着大门,从车上走下来一个身穿白色洋裙的女子,阁楼的门半开半掩,佟霜聘的心激烈的交战着,是推开门让白蕊儿看见她这样不堪的一面,还是——
时清薏揪紧她的衣衫,一声也不敢出。
“竟然佟老板有事,那我隔日再来拜访——”
声音清亮婉约,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质来。
那是白蕊儿的声音。
佟霜聘带着一身酒气压了上来,不知道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在时清薏耳边冷笑:“出声啊,出声叫你的老相好带你走......”
“你为什么不出声?!”
被她硬逼的人终于爆发出第一声声音,是哪怕只是听见就让人心中骤痛的痛苦哽咽。
那辆车渐渐远去,汽车鸣笛声逐渐离开,佟霜聘心里仿佛压了什么似的,疼都喘不过气来。
“你就这么害怕你的老相好看见你这个模样吗?”
她的手扼住时清薏的脖颈,几乎要把她掐死过去。
换是以往的时清薏根本不可能有这种脆弱的时候,像是刺猬被剥了壳,只剩下一层柔软的皮肉,任她拿捏。
“时清薏,你说,你当真忘了吗?”
只要她说自己记得,佟霜聘就会放过她,可她没有,自始至终哪怕疼的不成样子,都从未开口。
只是沙哑着声音低声啜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