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她,她戴着戒指爱不释手,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了想大半夜轻轻摇晃时清薏的胳膊:“清薏,那婚礼了?”
oga眼睛亮晶晶的,觉得自己太迫切了又欲盖弥彰的解释:“其实也不用,我们当初也办过的。”
只是在小范围里,只有少数至亲好友知道罢了。
“至少得先把病养好啊,”时清薏无奈的叹气,温热的掌心覆盖在oga的眼睛上,“睡吧,一切交给我来。”
她的声音似有魔力,温语宁焦躁不安的心慢慢安定下来,闭上了眼睛。
她睡着了以后时清薏起床去科室找了医生,医生拿着病例惊讶的看着她:“这个时候还没有睡吗?”
“嗯,”时清薏简短的点点头,“腺体残缺对于身体的损坏我刚刚去查了一下资料,医生,以后还会有什么后遗症你直接告诉我吧。”
医生惊讶于她的细心,沉吟片刻以后还是开口:“腺体摘除以后无法永久标记,oga生性娇弱敏感,以后恐怕你的oga会更胜一筹,你,有想好一辈子面对接受一个敏感多疑的oga吗?”
“她会比正常oga更需要你的关心和爱护,因为没有信息素永久标记的保障,她会需要更多的证明,虽然上起来没有什么大的后遗症和并发症,但在热感期的时候肯定会更加焦虑不安,身体也会更加虚弱一些。”
医生静静的看着她:“换言之,她需要伴侣一生的包容,你能够做到吗?”
时清薏没有说话,医生也静静的看着她。
病房外的oga忍不住沿着门框滑下去紧紧抱住自己,自己好笨,弄伤了腺体,如果没有弄伤清薏就不会面对这么大的压力了。
她不能拖累她的,oga努力站起来,没有回答也没关系的,她要快点回病房,只要不被清薏发现,那就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腿好像有些麻了,她一站起来腿就发抖只能扶住墙壁,突然有一只手紧紧拉住她的臂弯。
“你要去哪儿?”时清薏拉住满脸泪痕的oga,不让她被夜风吹到,“连答案都不敢听吗?”
可她偏要在oga耳边里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一辈子太长了,我也不知道有多久,但只要我活着的每一天,你都是我唯一的oga。”
唯一且最珍贵,要用一辈子心疼的傻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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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