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怕不是想好的另一重诡计而已。
赵阿今把刀横在时清薏的身侧,俯身下去衔住时清薏略有些惨白的唇色,她咬的力气很重,重的好像又把她活生生咬下来一块肉,吻完时清薏嘴角都肿了起来。
“阿慕,你真是好狠的心啊,前一刻还甜言蜜语的未婚妻死在你面前都无动于衷,怪不得设计杀我的时候也毫不手软。”
小傻子不懂,只是看着她,软软糯糯的喊阿今,然后悄悄让开了一块儿地方,她退开了一点,赵阿今以为她是怕自己的刀,却不想她抱住了自己。
“阿今,你睡这里,这里是暖和的,我们睡觉吧。”
赵阿今给她的虽然是一个单独的牢房带着一个院子,可到底没有那么好,只是垫了薄薄一床稻草。
她这话莫名让赵阿今想起她们还在赵家村的时候,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好东西,时清薏是最怕冷的,赵阿今空有一把好力气,冬天柴火没有断过。
时清薏娇贵,冬天出门就冻的青青紫紫生着冻疮,赵阿今舍不得她受罪,冬天早早把人塞进被窝里去,时清薏总等她一块儿睡,她一进去就把用体温捂暖和那块地方让给她。
那时候的小傻子是真的招人疼,跟面前这个诡计多端的人分毫不像。
如果,时光能一直停在那时候就好了。
小傻子却已经扑进了她怀里,跟往常冬天里一样窝在她怀里小声说话:“阿今,我怕。”
她却没说是怕什么,怕这个手拿屠刀的人,还是怕那屠刀下一刻就落在她脖颈,或者,只是怕有一天戳穿她的时候来的太快?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心大,抱住了赵阿今不放人就开始昏睡过去了,像是累极了很快就没了声音。
赵阿今却睡不着,她闭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牢房,手里始终没有松开的是她的刀。
时至今日,她能够相信的也唯有手中利刃。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夜半赵松树突然过来敲门,脸色极不好看,几乎可算惨白,赵阿今没有睡着,立刻翻身而起,提起剑就出去了。
也许是走的太急,忘了将门落锁。
现在倚靠着兵力整个羌谷关都在她的辖制之下,但这也只是暂时性的,齐家守备已经死在她的刀下,此处是真正的天高皇帝远,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边关,只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就能解释这场动乱。
但前提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