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也不争气的往下掉,“你也不要孩子了,我、我要去找找二婶婶告状去!”
二婶婶是赵阿今二叔的媳妇儿,赵家村里最和善的长辈,当时她们俩张罗婚事,赵阿今父母双亡,傻子无父无母,都是二婶婶给她们一手操持的。
说完就要跳下床跑,这可把赵松树他们吓坏了,连忙站成一堵人墙挡住去路,四皇女这会儿肚子里揣着他们将军的崽崽呢,这可不能到处乱跑。
“你还想去哪儿?”突然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按住时清薏的后颈衣裳,一把就把她拎上了床,只是那声音难免有些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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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赵林和赵松树蹲在窗外抱着手臂发呆,颇有点儿找不着头脑,赵松树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你说将军和四皇女什么时候有了孩子啊?”
“这我哪儿知道呀,我又没跟着将军半夜潜进四皇女府,”赵林把嘴里的沙枣吐出来,“不过换我是将军我肯定也急啊,哪有怀着我的崽跟其他人成婚的,让我的娃叫人家娘,这能成吗?”
“四皇女是不是准备去母留子啊?”赵松树费解的挠挠头,“话说,我也没看见四皇女服孕子方啊。”
俩人搁外头小声八卦,冷不丁门突然就被推开了,两人连忙后撤差一点撞着鼻子。
军医走出来按了按眉心,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无语:“你们俩去城里买孕子方的药去,按最好的成色抓药。”
子母树的果子孕果入药服用一年可改善体质孕育子嗣,只是这药性太烈于身体损耗不小,所以开方用药都极为慎重。
两人脸色稍变,对视一眼,却都聪明的没有开口,飞快地离开了守备府。
将军性子执拗,决定的事断没有回头的可能。
清冷的月色漫过了颓靡的紫藤花架浸湿了窗棂,赵阿今半只胳膊还包着厚厚的白纱,月色映照着她的眼有几分凛然森然。
榻上暖和的地方已经被人牢牢占据了,时清薏抱着整张被子背对着她,只留给她一个负气的倔强背影。
哪怕只是背影,也能看出来是还在生气。
赵阿今往前两步刚准备上榻那人刷的一下就坐了起来,眼睛睁的极大,在夜色下还带着水光,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我让你上床了吗?你都不要我了还想上床!”
赵阿今:“......”
她的眼深似寒潭戾气横生站在榻边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