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那时候又去了韩国,他就随手把那家店丢给你了。”
听曺海淑大概说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即便是林深时都不禁面露哑然。
他还真没想到林仲平当初所说的“一份礼物”是这么个意思。
他欲言又止,想了又想,干脆一脸失笑地说:“不用了。”
“真不用?”曺海淑用上了略微蛊惑的语气说,“自己当家做主不是更自在吗?就算结婚了,允儿以后还要继续当艺人对吧?”
“真的不用了。”林深时摇头说,“我了解允儿,她并没有那样的野心和精力去管理一家公司,倒不如说这样拿别人的东西会让她很有负罪感。那个李会长我也听她提过几次,对方和她的关系既是上下级,也算是师友。我不想破坏掉允儿她自己的人际圈子。”
“那就算了吧。”曺海淑也不怎么遗憾,“如果以后允儿想独立出去的话,也可以跟我说。”
对于这话,林深时就只能笑着不作声了。
两人之间静下来了一会儿。曺海淑把那杯热茶捧在手心里,貌似出神了一阵,忽然间口中就说:“海运那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过段时间,国民年金公团会进行投票,准备举行股东大会。”
林深时抬头看向她,着重地问:“股东大会?”
“韩进集团的股东大会。”曺海淑的话又犹如丢进湖中的一块大石头,惊起波澜,“公团想要对大韩航空行使股东权利,把社长换一换。”
林深时沉默了几秒,深吸一口气问:“这是曺副会长拜托你的?”
“不。”曺海淑抬眼看他,脸上倏然掠过一抹奇怪的笑意,轻声地说,“这是曺会长拜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