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奉伽绮有点沮丧地看着男人。她的目光越过林深时,忽然轻轻“啊”了一声,赶忙鞠躬问候:“您好!”
林深时回头看去,见到了李溪午独自走到庭院里来。
在李溪午露出微笑地打过招呼后,奉伽绮就识趣地转身走开,给父子俩留出足够的相处空间。
“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我刚刚也说了,飞机起飞之前刚好发现了情况,只是中间询问那些人和赶回来的路上多花了点时间而已。”
“我是说您的手。在我印象当中,您可从来没和别人动过手。”
李溪午愣了愣,低头看看的确略微发红的手背骨节,“别说你了,我自己也不记得上一次做这种事是什么时候了。”他笑着抬头看向林深时。
林深时注视着父亲,口中突如其来地问:“您怀疑今天的事和曺社长有关?”
“嗯。”李溪午毫无避讳地承认,“但只是之前。”
“现在不怀疑了是因为曺社长刚刚给出的说法?”林深时盯住了他,“您真的相信他只是因为听到了风声,担心曺副会长这边出事,所以才带着人赶过来?”
“尽管人人都说不要用固有印象去判断一个人,但我仔细想想,我之前的怀疑也未尝不是对他的一种固有印象。而且,我认识他比你认识得久。刚才他在客厅里的反应,还要之后面对我想要发火又忍住的样子,我觉得不像伪装。”李溪午轻声地说。
“所以您才故意打了人家一拳?你是见到曺社长出现,想试探一下才这么做?”林深时扬起眉毛,“我还以为您是因为担心曺副会长,所以才压不住脾气呢。”
“之后你和诗京都记得,不许对外乱传这件事。”李溪午没去正面回应儿子的话,“还有,你和静淑关系不是挺不错吗?别总是叫得那么正式,太生分了。”
林深时脸色古怪地说:“副会长好像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
结果李溪午瞧了瞧他,又安静地没接话茬。
“那你的想法呢?你觉得曺佑元怎么样?他有嫌疑吗?”李溪午换了个话题问儿子。
林深时皱起眉头,思考着回答:“如果是之前,除了您以外,我和您一样,觉得嫌疑最大的人应该就是曺社长了。”
“你这臭小子倒是敢说。”李溪午笑骂了一句,继续问:“你和曺佑元接触不多,怀疑他是因为诗京和海淑她们跟你说了什么?”
林深时点了点头,“诗京之前对我打了个奇妙的比喻,她说如果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