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无意中往床上扫了一眼,表情一僵,疑惑下意识问出了口:“……你在干什么?”
沈庭未也是第一次帮别人筑巢,还是用自己的气息来安抚别人,他有点害羞,低着头将铺在连诀床上的衣物和毛毯中间扒出一个小坑,才对连诀说:“也许这样你会舒服一点。”
——“小狗对气味很敏感的,我不许它上床,它竟然学会偷偷叼走我的袜子藏进它窝里。”
——“也许这样你会舒服一点。”
——“……那什么,它就做个标记。”
——“你可以标记我吗?”
连诀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满腹言辞却在此刻像是泻了火的哑炮,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少有如此情绪失控和气急败坏的时刻,甚至背过身去强压了半天火气,认为自己的恼怒缓和了几分才重新转过来,再次看到沈庭未羞涩里透着无辜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先深吸了一口气。
“沈庭未。”连诀的脸色很难看,“我是你养的狗吗?”
都说了有筑巢梗,不要催!这不是就来了吗!
昨天谁说的“求求你们俩不要说话,这段时间靠误会就能把恋爱谈得很好。”
嘿我偏不!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