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矩地坐好,语气沉着,“关于这一点,我对曺社长也是一样的回答。”
“我还以为hart的态度会更加积极一点。”
“其实选谁都不重要,无论最后韩信选了谁,广告还是由hart来拍,不是吗?”
林深时抬起头来迎上曺静淑的目光,神态保持礼貌和淡然。
“因为韩信和hart的来往是集团决定的事,我们都无权干涉。这就好像韩信要选出自己的代言人,hart也无权干涉一样。”
听到林深时的话后,曺静淑的眼睛就很明显地眯了眯,带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若是此时别的hanshin集团人员坐在这里,不说是和林深时同级别的人,哪怕是那些理事会的成员,这会儿恐怕也会受到很大的压力。
然而林深时偏偏是一个例外。
光是看看林深时面对自己时始终镇定的眼神,曺静淑就知道,这孩子不害怕她。
虽然不知道他内心的依仗是什么,也许是她那位如今已经压她一头的丈夫,也许是他确实不在乎……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说实话,曺静淑也不在乎。
她在定定地看了林深时几秒后,突然就笑了一声,整个人像是发觉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一样,抱起手往后靠在沙发上。
倒是搞得还在等待她开口说话的林深时一时感到莫名其妙。
“我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虽然大多数人的意见是不赞同,但是我还是决定采纳hart的建议。”
林深时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坐直了身体,向曺静淑低头说:“多谢您的信任。”
“你这反应也太让人失望了。难道你不想问问理由是什么吗?”曺静淑微笑地问。
在这个时候,林深时确实从她身上感受到了她与曺诗京的相似之处。
这对母女,有时候的做事风格简直一模一样。
只不过,曺诗京给林深时的感觉更像是一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公主,而曺静淑给他的感觉,则是一位让人琢磨不透的女王。
“虽然确实好奇理由是什么,但hart已经做了该做的事。既然我们已经做到了我们认为最好的程度,那么结果不管是成功与否,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吗?”林深时平静地说。
“呵呵,真的很新鲜啊。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我……”曺静淑往前俯了俯身,一只手撑在下巴,笑吟吟地注视着林深时,嘴里轻语,“明明连我自己的女儿都怕我。你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