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撂下一句话跑回来,李相浮目睹全程忍俊不禁:“什么时候有了这种低级乐趣?”
还故意让人往针织品方面联想。
李沙沙:“前一个智障终结了晕裸症,我看他智商也不高,或许也能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治愈你。”
李相浮在衬衫区域转悠,摇头道:“按照正常发展,洛安会推测出是卞式沁的生日宴,添油加醋散播今天的事。”
挑中一件白色衬衫,看码数时继续分析:“然后生日宴上我拿出礼物的瞬间,发现不是普通的手工品,事情反转,洛安丢人现眼。”
意料之中的事,能有多大乐趣可言。
李沙沙:“可以做成二重打脸。一般人不会相信你能刺绣,但爸爸坚持说是自己所绣,引来嘲笑和不屑,这时……”
“这时我拿出手机,放出录制的视频?”李相浮好笑。
“故意为之是下策。”李沙沙:“我们可以提前找电视台拍纪录片,长期合作展示非物质文化遗产,欲扬先抑,最后突显你的清高。”
生怕听到更离谱的三重打脸,李相浮按了按眉心:“回家。”
李沙沙却是神色一肃:“宅斗和其他技能不同,长期不用会面临退化。”
他停下脚步,一字一顿做提醒:“爸爸,业精于勤,荒于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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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未如想象中发展,之后几天没听到任何冷嘲热讽的谣言,为此李相浮专门找消息通刘宇打听过,做了确认。
图案勾描完,他开始默默在房间里埋头苦绣。
李沙沙三十秒解决数学作业,抬头问:“今天也没风声?”
李相浮颔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颈椎也觉得奇怪,洛安不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人。
李沙沙动了动手指,调整身下的转椅,嘴角缓缓勾起:“爸爸,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