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应付这个风流表姐,但更无意配合落水受罪的戏码。
思忖后,李相浮在陈庐和陈箩间权衡了一下,最终叫来陈庐,在对方忐忑的目光中询问:“我表姐,状元,你觉得如何?”
陈庐意识到什么,大喜,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点头。
李相浮嘱咐:“按时复习功课,去花园多踩点。”
陈庐:“到时候我就穿少爷常穿的湖蓝色,四十五度角望天。”
李相浮敷衍地应付两声,等他快离开时,才开口:“让陈箩来见我。”
夜色阑珊,陈箩有些忐忑。
“是不是在怨我把机会给了陈庐?”
看陈庐满面笑容就知道有好事,面对询问,陈箩一咬牙说了实话:“有点。”
李相浮并不恼怒:“区区一个风流状元郎罢了。”
说句不好听的,这状元的含量有点水分,是朝堂派系斗争后的一种结果。
“刚开始出去的都是一般选手。”李相浮意味深长:“你有c位出道的潜质。”
陈箩试着学他发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李相浮:“状元郎只能算起跳。”
虽然还是听不太明白,但陈箩大概能理解了,试探问:“还有更好的?”
李相浮点头。
和他便宜表姐在一起,只能保证后半生富贵,何况根据目前综合的消息看,这个状元不会被委以重任。
陈箩如今对李相浮有种盲目的信任,听到可能有更好的未来,当即跪下磕了一个头。
隔天李相浮开始装病,陈箩则给正夫回复说自己晚上故意在外面制造诡异的声音,吓到了李相浮。
最近都是好天气。
李相浮的表姐来时,他继续谎称病,在园内修养。
偶尔也能听到远出传来的欢声笑语。
李相浮的表姐名唤苏京燕,此刻正享受着身边的莺莺燕燕,心中却有些遗憾。
好不容易有了大成就,她更想被李相浮仰视,然而那个人甚至都没有出现过。
颇觉意兴阑珊地打发走身边人,苏京燕走去花园散步,每次来她都要去赏赏花,自得其乐。
于一条狭窄的小道上,树下仰头的少年顿时入了苏京燕的眼。很多年前,她也曾看到同样的身影这样望天。
……
软榻上,李相浮正闭目养神,耳朵尖突然动了动。
他没有睁眼,只说:“听完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