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烫头。”
“其次,我没妈。”
面对李戏春怜惜的眼神,李沙沙不寒而栗做了补充:“最后,我不是一个缺爱的孩子。”
说完他不自在地坐在沙发上,寻思可以暂时避开众人的借口。
玄关处突然有动静传出。
张阿姨正好从庭院进来,抹了下手上的水,抬头一看,说:“相浮回来了。”
李沙沙如蒙大赦。
半分钟后李相浮换好鞋出现,视线依次扫过每个人。
像是知道他在找什么,李怀尘开口说:“爸心脏有些不舒服,中午吃了药就上楼休息了。”边说站起身拿起外套:“安卿让你在家里等着,可能有点事要谈。”
快出门时突然问:“对了,警察那边……”
“还在查。”
李怀尘点头:“结果出来尽快通知我。”
一旁李戏春正要张口,话到嘴边突然接到一通电话,那边不知讲了什么,她的面色渐渐变得复杂。
“我得去医院一趟。”
对方虽然没明说,李相浮猜测和那位脑死亡的同学有关。她一走,客厅里瞬间就只剩下虚无的‘父子俩’。
静坐了片刻,李相浮摸了摸李沙沙的脑袋:“还好么?”
李沙沙想也不想点头:“小事而已。”
“假设你装出些受刺激的样子,便可以名正言顺在家里休息几天。”
李沙沙闻言如遭雷劈。
“空有宅斗理论,不懂得融会贯通。”
“……”
一直持续到李安卿回来,李沙沙依旧没从打击中缓过来,好不容易回过神,发现不知何时只剩下他一个人。
庭院。
小喷泉经过张阿姨的清洁,内壁的瓷砖在水纹荡漾中,呈现出一股剔透感。
李安卿长话短说:“爸那边可能有些怀疑整件事和秦家有所牵扯。”
不再对着喷泉晃神,李相浮诧异地抬起头。
“我派人去天西古村考察,结果他们在那里碰到了爸的人。”
秦伽玉的事情就如同雾里看花,顾及到身体原因,真相浮出水面前,众人都下意识瞒着李老爷子。
“老狐狸……”李相浮念出了李老爷子年轻时的绰号,沉默了一下说:“他最近应该会限制我和秦晋见面。”
说得是秦家,而不是秦晋或者秦伽玉,证明对二者都有存疑。
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