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瞥了眼旁边。
秦伽玉:“看我做什么?”
李相浮照实说:“有过小摩擦的不少,但应该没有结下深仇大恨的……”
话说到一半,突然一顿,警员抬起头,发现李相浮正望着前方,便回头跟着看了一眼。门外侧站着一名神情冷峻的男人,很眼熟,眼熟到他能即刻叫出名字。
秦晋算是半个公众人物,进来后周围忙碌人的或多或少看了他一眼。无视这些关注,秦晋迈开长腿径直走到李相浮旁边问:“有消息么?”
李相浮摇头:“还没。”
仅有的两个字含着股压抑的戾气,显然暗示无论是谁导演了这一出,他绝对会让对方付出应有的代价。
秦晋:“我已经让人去取钱,防止有人要赎金。”
警员不得不打断他们间的对话,询问秦晋:“这位先生,请问你和孩子是什么关系?”
秦晋:“这不重要。”
“……”
……
同一时间,废工厂。
洛安一步步逼近,为了给李沙沙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步伐放得格外缓慢:“从哪里开始呢?”
废工厂的面积不小,昏暗的光线无法照进内部,洛安大半张脸笼罩在阴影当中,显得格外狰狞。他右手高举起匕首,准备先朝肩膀刺去,当个开胃小菜。
刀刃落下的时候,他嘴角的笑容也在扩大。
眼看匕首快要彻底落下,被束缚住手脚的李沙沙像个毛毛虫一样在地上打了个滚躲开,随即如鲤鱼打挺绷直腿一晃:“生存还是死亡!”
“嘶。”
一阵剧痛传来,痛感让洛安忽略了奇怪的口号,虽然看不太清,但小腿正前方的剧痛告诉他正在淌血。
比那更糟糕的是,洛安感觉头有些发晕。
李沙沙趁机先割断手上的绳索,并用言辞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这是上次生日时我二伯送的礼物,语音控制鞋面刀片伸缩,还能产生麻痹作用。”
洛安闻言勉强撑起眼皮,隐约看到球鞋底部亮了一下。
李沙沙的鞋底很厚,里面还有透明的液体缓慢晃动,不过球鞋文化多样,任谁也只会当做是独特的设计风格。
这时李沙沙已经解开脚上的绳索,站起来后没有跑,反而捡起了身旁粗壮的木棍。
头越来越晕,洛安知道不妙,伸手用匕首攻击。奈何一方面没力气,另一方面李沙沙狂舞木棍近不了身,只能退而求其次,拿手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