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来找麻烦?就连正夫都在老府君的授意下,不敢轻举妄动。
“别只盯着府里。”
同性相斥,这一点在王都的上流圈子里可谓扭曲的法则。
稍微有点背景的大户人家时不时就兴举办宴会,赴宴人如花朵般争奇斗艳,为的就是搏一个美名。
如今他横空出世,不出意外,会成为未来一年讨论的焦点。
……
李相浮向来说话很准,然而这次看似出了偏差。
老府君对他不要求亲自挑选小厮的做派非常满意,派人送来不少好东西。
外界非但没有祸事,反而传的神乎其神,有一种说法更是渐渐流传开:李府九公子的命格十分贵重,是天生的凤命。
暗示他生来就是为了做皇后。
消息传到李相浮耳中时,陈箩正在给他剥瓜子仁,满脸异彩说:“世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少爷您可能真的是凤命。”
激动的语调在对上李相浮毫无波澜的目光时,渐渐弱了下来。
“他们的眼睛明不明亮另说,你是真的心盲。”
陈箩头回见他神情如此冷漠,纳闷其中莫非另有隐情?
李相浮没有任他猜测,直接说道:“这种说法一旦传开,日后我若没有成为皇后,世人会如何想?”
私下嘲讽必定不少,仅是如此也就罢了,传言不破,至少在他二十岁以前无人敢接近,更别提议亲。
谁敢娶一个有可能是皇后命的人,那不是跟女皇对着干?
李相浮的人生安排里,绝对没有嫁人这一项,但也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实现,不利于未来做生意。
经他一提醒,陈箩面色发白:“好歹**的计策。”
深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陈箩焦急问:“现在该如何反击?”
李相浮丝毫不见急迫,发现到了午睡时间,便先打发人下去,睡觉养颜。
当初正夫故意安排一间阴寒的屋子,冬日遭罪,夏日却是真的舒服。
“醒醒。”
不知过去多久,一道声音将他从梦中唤醒。
系统提供闹铃服务,面无表情站在床边:“该工作了。”
李相浮睁开双目,稍顷,眼中最后一丝困倦散去,谈起正事。
“传流言的未必没有借刀杀人的意思。女皇登基后一直没立后,后位的热门人选一是宁尚书的儿子,再者便是永城侯府的嫡长子周午安。”
他缓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