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浮呼吸暂缓了片刻。如果对方没有说谎,最后两句话几乎落实了‘-’就是秦伽玉。当初李戏春和男朋友分手,自己和秦伽玉都有参与,属于消息里提到的共同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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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只下了半个晚上,翌日是个阴天。
屋子里也很昏暗,李戏春下楼时眼下有黑眼圈,可见是没睡好。
李老爷子留意到这点,皱眉说:“和高寻见面,最后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早就该断干净了。”
李戏春没有说话,模棱两可应了下。
李老爷子清了下嗓子,暗示李相浮趁热打铁跟着劝一句。清楚这份心烦多半源于昨天的新闻,李相浮没有瞎劝,也不好直接拂老爷子的面子,便给了李沙沙一个眼神。
李沙沙:“我们新换了一个班主任。”
他一开口,果然李老爷子的注意力顺其自然转移,语气缓和了几分:“教得好么?”
李沙沙从另一个角度分析:“很漂亮,大概对爸爸有意思。”
全家人的视线不约而同汇聚过来。
“自从上次爸爸接我放学,她就旁敲侧击地打听我的家庭状况。”
李老爷子瞪了李相浮一眼:“你是不是给了人家小姑娘什么暗示?”
李相浮按了下眉心:“您想多了。”
他祭出李沙沙这个杀器是想要引走关注,结果系统三言两语间来了一记回旋镖。
四目相对父慈子孝,李相浮微微一笑,眼中暗含的警告不言而喻:“把心思多放在学业上。”
阴天大家起得比平时稍晚一些,李沙沙完美错过校车,最后只能由李怀尘把他捎去学校。
李戏春早饭后一直在庭院里打电话。
李相浮坐在客厅看了看表,平时这个时候李戏春应该已经赶去画廊,再看对方今天的穿着,少了职业女性的精干,一身黑色套装,散着头发,显出一种柔和。
从庭院回来,李戏春换上一双平底鞋,准备出门。
“是去看望受害者家属么?”
李戏春回过头,见李相浮站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李戏春纳闷:“你去做什么?”
知道必须给出足够有信服力的理由,李相浮眯眼:“上次给我寄仙人掌花的人,似乎在暗示我去一趟。”
李戏春面色瞬间严肃不少。
自从打电话通知李安卿,后者就表示这件事他会处理,让自己不要过多干涉,如今看来寄来卡片的人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