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都不会倒吗?”
低着头装鹌鹑的春晓茫然抬头,“???”
在宁易的盯视下,春晓连忙小跑着过来,“是是是,是奴婢疏忽了。”
李毓笑着对春晓道,“不必了,我不渴,你退下吧。”
春晓闻言脚步一顿,刚想回去,却听到宁易不冷不热地说,“倒水!免得以后被人诟病我的待客之道!”
春晓的脚尖向前挪了挪。
李毓语气更为温和地拒绝道:“你待我像待阿晚一样就行,我们又不是客人。”
春晓那颤巍巍的脚尖又挪了回去。
宁易没理会李毓这不要脸的话,他看向春晓,“那日的话还记得吗?你是她的丫鬟,在这里该听谁的还用我提醒你一遍?”
春晓想起来上次在问询间里自己说的那些,对上李毓疑惑含笑的目光,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错过了什么吗?”李毓看了看他们,挑眉笑问。
春晓承受不住这两人带来的双重的压力,膝盖一软跪倒在地,闭着眼睛咬牙道:“奴婢是姑娘的丫鬟,奴婢只听姑娘一个人的,姑娘让我听谁的我就听谁的!”
春晓欲哭无泪地在心里道:姑娘!这两个男人我一个都惹不起,您惹的风流债还是您自己来吧!我我我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再想左右逢源、齐人之福这种好事了,苦命的小丫鬟我就算有八颗心,八条腿,也没八条命来享啊!
李毓和宁易同时转头看向贺林晚。
贺林晚凉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丫鬟,然后淡定地对上了李毓和宁易的目光,“你们看我做什么?我的丫鬟听我的,我听父母兄长的。”
宁易闻言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嘲讽地看了李毓一眼。
贺林晚也看了李毓一眼,这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李毓自认不缺与贺林晚之间的默契,被贺林晚这么一看,愣了一瞬,突然间福至心灵,立即换了一副谦恭的表情,笑着说道:“阿晚说的是,身为晚辈自然当听父母兄长的。之前是我得罪了,宁兄,我向你赔罪。”
说着李毓起身,认认真真地向宁易行了一礼,很是能屈能伸。
按年纪,李毓比宁易还大了几个月,他却不要脸地称呼宁易为兄长,明显是跟着贺林晚这边的辈分论的。
宁易刚刚好起来的脸色又有些黑了,不过好在因为贺林晚刚刚明着站了他这一边,让他心里极为舒爽,不想在这个时候为了李毓这厮再闹不愉快,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