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来。”
喝水的动作间,齿尖不为人知地咬了咬杯子的边沿。
曺诗京放下水杯,瞧了瞧林深时就说:“我自己太莽撞了而已。看你们俩刚刚的样子,倒是我多事了。”
这话里,又透出了一些不太明显的怨气。
“我不太清楚你和你母亲的关系,但你母亲当我的面给你脸色看,也不一定代表了她真有多恼怒你。有时候,什么都不愿意表现出来比至少愿意发发脾气更令人难过。”
听到林深时的话后,曺诗京就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
林深时见况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不过等他快到门口时,背后又传来了一道声音。
“你知道为什么我外公给这栋大楼的定义是一滴海水吗?”
林深时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去。
曺诗京背对他坐在沙发上,并未转头。
“因为海水里本不可能生长出树木,一滴海水的数量更是无济于事……然而,我外公就是喜欢这样。”
“他喜欢看人用微薄的力量,做到几乎不可能的事。”
“所以我们每个人只能拿一样东西,我阿爸拿到了韩信物流,我偶妈拿到了韩信航空,我们所有人,手里头都只有一样东西。”
“我外公不需要我们向他展示我们有多擅于权谋,他要看到的是,我们的能力有多强。我们要如何用自己手里的那滴海水,孕育出最繁盛的那棵树。”
“我明白我外公的意思,所以我不会违背他的意思。”
“hart,它不是我的东西。”
“那是我和阿爸……我们一起送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