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娜一拍手,脸上笑意盎然。
“胭脂不光是代表了女孩子的那种胭脂,把它放到两个人中间,它就分别代表了两个人,一个是涂上胭脂的女孩,另一个是帮她涂上胭脂的人。怎么样?我这种解释是不是很有中国的诗意?”
林饮溪面对闺蜜的得意,愣了好一会儿才笑出声来。
她摇摇头,却有点兴趣阑珊。
申娜好像是看出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伸过去握住她的手,对她笑着说:“别挂心了,没准啊……你很快就能见到你的那位神秘嫂子呢?”
花絮二:
精度准确的机械钟在不停转动,偌大的办公室里静悄悄一片。
被金东美迎进来之后,曺胜男就规规矩矩地坐在座谈区的沙发上,既没表现出紧张不安的样子,也没时不时偷偷去看正戴着一副眼镜伏案工作的曺静淑。
“你阿爸知道你来我这里吗?”
一句平静的话语突然传入耳中,曺胜男不自觉坐直了身体。
终于来了。她心想。
“现在可能还不知道,但今天之后应该就会知道了。”她没选择用太花俏的说法方式来博得关注,只是实事求是地进行了回答。
同时,她也端正地侧过身来,正式看向了办公桌那边也正抬头向自己看过来的曺静淑。
冷清的气质配上知性的风格,在首尔上流圈子里,曺静淑其实也是位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只是比起她的相貌,这位中年女性历往所展现出来的手腕和魄力更加令人心惊,以至于熟知她的人和她见面后往往都会不自觉忽略掉她的形象、忘记掉她的性别。
曺胜男从小到大有个秘密,她最崇拜的人一直不是在家族内部如天般崇高威严的爷爷,也不是那位从小到大几乎没给过她真正关爱的父亲,而是眼前这位她小时候就开始听闻她事迹的姑姑。
女孩子也有选择人生的权利,女孩子也能有大的格局。
这些心声,曺胜男从未对旁人吐露过,哪怕眼下面对曺静淑本人,她也不打算说。
因此在曺静淑问到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她很镇定地回答说:“这是我到三十岁之前,最好的一次机会了。”
“难道三十岁之后,你就没有机会了吗?”当着女性长辈的面谈论年纪显然是个危险的举动,曺静淑的反应倒是依然平平淡淡。
“不是,但三十岁之后,像我这样在家族里没什么地位的人,恐怕就不再有自己决定的权利,连婚姻都要交给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