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看这封意料之外的邀请,然后又抬头问曺海淑:“只是这件事吗?这点小事,甚至可以通过募金会的官方渠道通知我,您大可不必亲自跑来一趟。”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顺道而已。”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这套说辞。”
曺海淑盯着林深时看了一会儿,“我本来还以为你会用更高明的方式来让我说出实情。”
“我想您今天过来找我,已经是一种很直接的方式了。”林深时心情莫名地有所放松。
比起喜欢公事公办的曺静淑,他面对更像是用长辈的态度来对待他的曺海淑,反而会有些无所适从。
曺海淑闻言点点头,也不再卖关子,开门见山地说:“估计最近的平静你也感受到了,我是过来提醒你几句。”
“提醒什么?”
“我欧尼直接帮你出头,这个行为算是一种威慑,告诉所有人,份量不够的就别来碰你了,这也是你这几天会这么安稳的理由。到了一定的位子上,没人是傻子,要试探也要先调查清楚再说。问题就在于这个调查上,你的身份虽然对外保密,但一些人也是有资格知道。”
林深时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接下来我要面对的人差不多都是您这样的级别?”
曺海淑又端起茶杯瞧了他一眼,说:“不光光是你父亲那边的人,你还要小心我欧尼的人。”
林深时皱皱眉头,一时不解地看着她。
“我欧尼的根基在韩信航空,但韩信航空只有她一个人吗?我二哥也在那里,你真当他是草包,经营这么多年,一点建树都没有?他是不太成器,但这个不成器是因为他有时候用的手段很不上台面,我阿爸不喜欢。另外,即便是我欧尼手底下的人,你觉得他们真的会百分百遵从我欧尼的意思吗?”
林深时总算生出明悟,“在这场争斗里面,我是最不稳定的因素,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最没必要的因素。用我是一招险棋,对于曺副会长来说也有一定风险。”
“到了上面的那个世界,已经不是忠不忠心的问题了。大家全是为了个人的利益,为了自己的前程打算而站队。我欧尼那边的人,有些人不是她的下属,而是她的合作者。如果他们中间有谁认为不该用你,因此出手的话,我想我欧尼也不可能因为你去得罪那些人。”
林深时沉默了几秒,重新开口说:“这些风险我在做出选择前就有了心理准备,比起我想做的事,我只能这么做。”
“即便这个选择看上去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