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侵袭的密林,一个行色匆匆的身影,一手提着油灯,一手打着伞从其中穿过。
冷风呼啸,伞下的妇人迎风赶路,忽然,林子里传来孩童啼哭的声音。
断断续续,从密林深处传了出来。
妇人停下脚步仔细地听了一会儿,本以为是错觉,继续赶路。
但孩童的哭声却越来越近,仿佛就在附近。
妇人后背一阵发冷。
在这样的暴雨天气,这样的密林里,哪里来的孩子?
妇人最终还是放心不下,沿着哭声发出的方向寻了过去。
越往里走,哭声也就越大。
妇人掀开一层层巨大的枝叶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头顶黑云笼罩,仅有手里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线,妇人举起油灯想看看哭声到底从何而来,忽然,她似是看到了什么,整个人惊讶地长大了嘴,手里的油灯掉到地上,很快就被雨水打湿熄灭。
妇人僵硬地站在原地,雨水透过树叶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一阵狂风吹过,妇人手里的伞被风吹走。
而她则瞪大双眼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断了呼吸……
淮安侯府。
白优一觉醒来,就被白礼强行拉到了书房欣赏一堆男子的画像。
“……你看这个怎么样,礼部尚书之子,一表人才,知书达理,而且跟你年龄正好,听说对养生特别有研究,还能多照顾你的身体……”
白优打了一个呵欠,“爹,比养生,任何人都赢不过你。”
白礼立马换了一个画像,“这个……前兵部尚书的孙子,武将,虽然长得粗狂了点,但特别会疼人,在他身边非常有安全感?”
白优:“他腿毛太多了。”
“哪有腿毛?”
“这不画着的嘛。”
白礼仔细看了一下,果然……短打下的腿毛都给画出来了。
白礼把画丢到了一边,这个憨比,相亲的画像非把缺点画上去,憨得没救,要不成。
白礼不气馁,又翻了翻画像,“那这个呢,大理寺少卿,包通,探花。而且是最年轻就坐上少卿这个位置的人,儒雅斯文前途一片大好……”
白优实在听不进去了,“爹,你非要给我找这些男子做什么?我还不想嫁人啊。”
白礼:“这些可都是爹精挑细选帮你选出来的良婿,八字我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