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向宋从极的候，他从脚底窜至头顶股冷意，连带着牙齿都忍不住发起了颤。
不过，还好他儿子逃了，还算好。
男人咬着牙继续沉默。
宋从极无事人似的问天相，“天劫狱的人全抓到了？”
天相配合道：“回司主，都抓到了，但是有个疯了。”
宋从极扫了眼裹尸袋，虽然看男人，却是对他说的，“还差个吧？”
男人浑身颤，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还差个。
个疯了的人，是他最后个家人，也是唯的活口。
他们既然能分辨这些，唯的个也不认错。
男人扑通跪到了地上，“宋司主，求求你放过他吧。”
宋从极终于看向了他，徐徐道，“你拿来什么来换？”
男人眼神闪烁，似是还下定决心。
宋从极起身，准备离开。
男人忽然冲着宋从极大喊道：“仙姑是不放弃我们的，她是我们永远的神！背叛她的人都只有以死赎罪！”
喊完猛地站了起来头撞向墙面，当即死了。
用他这条命，来换自己的儿子。
也用他这条命，来为曝光仙姑赎罪。
宋从极脚步顿了顿，却并未回头，继续往前走去……
炷香后，天相拿着卷卷宗走了书房，“司主，这个莲花是最近年新起来的个组织，里面的人都叫这个教主为仙姑。属下查了他之前的行踪，发现他曾去过这个莲花教的总坛，必他说的仙姑就是这个教主了。”
宋从极接过卷宗简单地扫了眼，“这教是干什么的？”
“主要都是些上京的夫人们，教义是鼓动女人自强，有不少皇亲贵胄都是他们的教员，才成立短短年的间，据说成员已经破万了。”
“而且，这莲花教有个特别奇怪的习俗。”
说到这里，天相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这仙姑特别喜好男色，据闻每个入的教员，都提供各种男人给这仙姑享用，俗称开光。被她开过光的男人，被誉为拥有纯净阳气的男人，能带给任何女人好运。所以有些教员甚至将自己的男宠或者丈夫，献祭给了她。”
“……”
魁斗在旁边听得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