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优醒来的时候,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宋从极是什么时候跑自己床上来的?
这像话吗?
像话吗?
白优低头看了一眼,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看得出来,是自己抓着他不放的。
“……”
她的头更疼了。
她昨晚到底都干了什么?
莫不是最近几天太累了,晚上还梦游不成?
哪有人梦游把男人往床上拉的?
宋从极的睡眠一向很浅,察觉到怀里的人醒了,当即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气氛有些凝固。
宋从极眼底都是关切,“还冷吗?”
白优:“……”他不说她都没注意到,是有点冷。
明明严丝合缝的盖着抱着了,她还是会感觉到骨子里一阵阵的发冷。
昨晚她好像都冷得直哆嗦。
奇怪了。
这天气怎么一下子降温这么厉害?
“不冷,热的要死。”白优急忙松开紧紧拽着他衣服不放的手,掀开被子下床,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看到他原来也是和衣而睡,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
尤其他下来的时候,看到他被她拽皱的衣服,怕是她昨天叫着冷,把人喊过来的吧?
白优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看了一眼窗外,艳阳高照,奇怪了。怎么会一直觉得冷,这还没到冬天的啊。
宋从极看她不愿意搭理自己,非常乖巧的当一个工具人,先行离开了房间去买早餐。
房间只剩下一人的时候,白优总觉得身上有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手上伤口处传来的。
她揭开纱布一看,之前被妖物咬开的手背此时不仅没好,伤口似乎还有扩散的架势。已经结痂的伤口四周,像是被腐蚀过一样,一直在化脓流血。那股味道就是这脓血的。
好在她随身都带了金疮药,估计这牙印没那么快好。她用清水自己清洗了一下,又厚涂了一层药重新包扎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两人沉默地吃了早餐便往回赶。
安王八卦的凑到白优身边,问她有没有好好把握这春宵一夜?
白优不想跟这个大嘴巴说话,推开两人回了住所就开始收拾东西,催促他们尽快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