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着,走得谨慎而缓慢,碎石小路上只听得到规律的脚步声。
终于到了仓库门口。
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魁斗放下戒备二话不说就往仓库门前冲,手刚碰到门,不知何地窜出来的刀锋,刹时就划开了他的耳朵。
“谁!”魁斗下意识的一喝。
随后,黑暗中的暗器像倾盆而下的暴雨,从四面八方攻击而来。
魁斗:“他娘的,下刀了!快走啊!”
宋从极急速后退,用剑鞘抵挡着飞刀的攻击。
其余的人相继跟上,手忙脚乱地应付着。
“啊!我的脚!”
同行的队伍里有人突然大叫起来,宋从极回头,只见一个侍卫的脚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暗器夹住,他越想挣脱,咬在他脚上的暗器就越紧。
拔不掉,砍不断,避不开。
利刃刺进他的血肉里,已能见骨。
而他所在的位置,位于飞刀雨的中心,再不撤走,不是被这暗器夹断腿,就是被漫天的飞刀戳成筛子。
生死之际,银光一闪。
宋从极抢过魁斗的刀,利落干脆的砍断了侍卫被咬住的腿。
宋从极:“撤!”
魁斗急忙过来将他扛起后退。
等暗器停下,他们已经离门口几米开外了。
可就这几米的距离,进来的队伍受伤过半。
空气里都是鲜血浓猩的味道。
宋从极看了一眼疼晕过去的侍卫,安排受伤者先回天玄司进行治疗,仅留下几个精锐在此地。
魁斗心有余悸,看向身侧的同伴,“天相,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们一声有机关?”
天相正坐在地上处理伤口,黑色玄衣烂了一半,听到他的话,本就方的脸更方了,“你他娘的倒是给我机会说啊,大家都没注意你就往里冲了。”
“谁能想到这么个破地会有机关?”
天相被这个莽夫气得上火,懒得搭理他,转头对宋从极说道,“司主,这机关非常蹊跷,毫无规律可循,天玄司接到郡主失踪的消息后,我一共派了三批人马过来,但都有去无回,否则我也不会那么着急请你回来……”
宋从极看着地面,显然觉得不太对劲,“这里并没有多余的血迹。”
“我们的人都是进去以后才遭遇的意外。”
魁斗:“那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