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夫君都为我做过什么,知道他有多在意我。”
荆家主是个含蓄内敛人,他可不像荆沉玉那边都已经被调·教过了,乍一听她说话这么直接,不由红着耳尖斥道:“胡闹,言行无状,哪里有荆家主母样子。”
“我有没有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是夫人和家主事。家主尽可去寻夫人说清楚,我就在这里和荆沉玉好好学习怎么做主母。”
昭昭笑眯眯地用灵力将轮椅推向门口,荆家主想停下却失败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儿媳越来越远。
“你!你们!……真是胡闹!”
他好像只会说“胡闹”两个字了。
昭昭忍不住笑起来。
“你们还真是父子。”她扬头朝荆沉玉笑得甜蜜,“我记得刚认识你时,你也老被气得只会说‘岂有此理’。”
荆沉玉也跟着她想起了那时事。
比起她提到,他印象更深是自己很长一段时间欲对她除之而后快决心。
他喉结动了动,一时无话,昭昭也没想再说什么,一直琢磨着荆夫人那边情况。
不知不觉间,两人一起回到了习剑阁。
此时荆家主宅已经从处处披红张灯结彩,习剑阁也不例外。
院门两边挂着红色囍字灯笼,灯笼造型古朴典雅,里面不是红烛,是白日也会发出微光宝珠,由红色灯笼罩罩住,白日里看着也是红彤彤很喜庆。
昭昭有点喜欢,站在仰头打量,荆沉玉回眸去看,就瞧见纤巧削细姑娘抬起一只手,轻轻推了一下灯笼,红灯笼连带着垂下红色流苏晃了晃,她脸上笑也跟着荡漾摇曳。
风和日丽,微风习习,温暖日光下一身玄色衣裙姑娘玩着灯笼,白皙手梳发般梳过红色流苏,像是终于察觉到了他视线,她偏头过来笑吟吟道:“真好看。”
不及你好看。
她回首一笑样子,比他见过世间万物都好看。
灯笼下姑娘忽然红了脸,有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荆沉玉这才发现,他竟将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沉默片刻,他干脆再不隐瞒:“心之所至,情不自禁,唐突了。”
昭昭慢吞吞走过来,牵起他手往院内走,边走边说:“不唐突不唐突,你这样会说话,算什么唐突?我很喜欢。”
略顿,她有些感慨:“家主要有你一半会说话,就不愁将夫人哄好了。”
“说起来。”她停下来,两人正好站在习剑阁内大树下,“你以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