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咬住的下唇。
少女的胭脂被他含蹭得褪色,将他苍白无血色的唇染上了层层叠染的黛色。
方歌渔怔了一下,旋即脸颊激烫的烧红了起来。
莫名的畏怯让她紧张的绷紧身体。
近在咫尺的距离,方歌渔身子能够听到他压抑至极时,牙关咯咯打颤的声音。
“方歌渔……”他低低唤道,那是已经丧失了理智的呼唤,她不知晓他为何还要将身子绷得这么紧。
只感觉到他忽然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变幻了一下方向,吻上了她那只小巧的耳。
少女的耳垂薄得近乎透明,透着稚嫩的白皙,如玉瓷般的耳垂上点缀着的朱砂小痣被轻偿浅品得愈发殷红妖娆。
她的耳根渐渐红透,双手撑着他起伏的胸膛,侧过娇俏嫣红的脸蛋。
渐渐地溢出一缕低吟,随着他齿关收紧,时而又发出断断续续的软软呜咽。
滚烫的呼吸声倾洒在她的耳缘边,朦胧间,她似乎听到他在不断唤着她的名字。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力度很轻,只留下一道小小的印子。
刚出生的小奶猫也咬不出这么浅的痕迹来。
她呜咽着,声音分明软得厉害,却还要用发狠的语气威胁道:“臭司尘,你今日若是胆敢坏了我身子,我就将你……”
要将他如何?
千刀万剐,还是油炸火烹?
还是剥皮断腿,剁碎了喂狗?
迟疑了一下,她眼神凶狠地用力瞪了他一眼,道:“我就将你关起来!”
咬着他耳朵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方歌渔不由自主地揪紧他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黑发,心也跟着被掐紧了似的,升起一股子莫名的恼意与失措。
是她放话放得太狠了把他吓住了吗?
停了不过片刻,耳垂又被他的咬了一口,只听到他重重喘了一声,含混着用力的声儿,坦诚说道:“要。”
耳垂被他咬得发烫,真不知着小子为何玩一只耳朵能完这么久。
旁人急色男子都喜欢女子的腰啊腿啊胸啊什么的。
偏偏就他,爱好这么寡淡清奇。
方歌渔明知故问:“要?想要什么?”
仿佛似要极力证明自己的渴求,百里安喉咙发出滚动的声音,给人一种得理不饶人的耍无赖感。
“想要。”
“要你。”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