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看不懂宁非烟究竟想要做什么了?
弥路冷哼一声,凉飕飕地道:“那小丫头不过刚刚破开封印几日,才回魔界,那头打伤了葬心,这头你便巴巴上赶着去给她送礼,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觉得本君断了魔翼,折了脊骨,瞧着本君无能无用了,这是急着易主儿侍奉呢。”
“殿下这是说得哪里话。”宁非烟笑道:“陛下为魔界之君,自是魔界之主,又谈何易主之说。”
如被拂了逆鳞,弥路漆森的眼中掀起森然戾气。
他面色冰冷一巴掌将铁笼重重翻打在地,袍袖之中腾飞出一道漆黑魔雾。
那雾气飞快笼在宁非烟的袖颈间,她也不反抗,满眼盈盈笑意地任由自己被那魔雾扼紧脖子,整个人被悬空提起。
弥路眉眼深染苦毒之色,他目光凄怨地死死盯着宁非烟。
“竟敢同我逞口舌之能当真是骨头硬了!你是本君未来的少妃!你的主儿从始至终都只能是我,莫要动那些歪心思试图从我手中逃脱。
宁非烟,你的心与身子甚至是一根头发丝都只能是我的!你的生死灭亡皆从本君之意!莫要忘了,你诞生的使命是什么?!”
那名守城魔卫顿时吓得僵在那里,面色苍白,手背间的青筋绷起,却始终不敢胡乱发一言声语。
宁非烟纤细的秀颈肌肤被勒得变形,她目光依然清润,声音温柔而甜蜜,瞧不出半分反逆的模样。
“殿下在恼什么?殿下说的这些非烟自然心中清楚,今日非烟不过是想将自己的猫带回王城里,殿下既然不喜,非烟也就不送了。”
弥路见她神色不似敷衍,模样更是温顺得不像样,一颗暴戾的、自卑的、不安的心一下子就被安抚了下来。
魔雾陡然散去,宁非烟重落大地,雪白的脖颈间落印着一圈丑陋的污红痕迹。
弥路在方才盛怒之下,神志本来就不大清明,想也没想地就给她用了大魔巫疆那里采来的秽咒之毒。
此毒一旦沾体,三年不得驱净,肤如火烧,秽毒缠体,极是难熬。
秽咒之毒的解药尚未炼制出来,弥路这时悔然心疼已是晚了。
不过见宁非烟眉眼温宁,不见任何怨恨,他心中微松了一口气,阴郁的面容难得柔软下来。
他温声哄道:“方才我在气头上,你莫要怨我,说起来此事本就是非烟做得不讨人喜欢,逗人开心的小玩意儿第一时间不是拿来给我看,还不许我醋上一醋了?”
弥路显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