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还同我说,叫我千万不要上喜欢你,那般决然不容置疑的模样,就差没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答应,不负宁河主所托,在下自认为守心如磐石,于你未起半分惊澜,如今你却擅自主场的喜欢我,姑娘,你着实叫人很是为难啊。”
正用剑鞘戳着地上红薯皮的温含薇一下子抬起头来,目光眨啊眨地看着百里安。
百里安侧过脸,也看向她,回了一个眨啊眨的眼神。
温含薇一下没忍住,被逗得笑出了声来。
见此,宁非烟如何不知自己被他给反将了一军,胸膛微微起伏,呼吸加重了几分,好在她性子极为能忍,伸手捏了捏百里安的脸颊,八方风雨不显的笑了笑:“迟早有一天你会落在妾身手上的。”
百里安不可置否地笑了笑,没搭茬,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衣领,见她衣衫干得差不多了,取出琉璃伞,准备就此带她离开天干山。
毕竟如今他与宁非烟皆为魔河之主,君归宴都尚未结束,离殿太久难免引人怀疑。
山中的夜晚,火把如长龙般点燃山道,南星启明,黑夜将尽,百里安撑伞御剑,寻了一个荒凉隐蔽的方位折返魔界都城。
宁非烟与他同乘一剑,厚着脸皮躲在他的伞下,以避风雨。
清凉的发丝被风吹拂,冰冰凉凉的拂落在百里安的脸颊上,他忽然出声问道:“你今日是不是心情不好?”
宁非烟回眸一笑:“怎么?你关心我?”
百里安看着她静而不语。
他知晓她身上伤势不轻,舍魔利与那蛟毒即便是现在也无时无刻地不断侵蚀摧残着她的身体,以她那凉薄的性子,平日里都不会多管闲事,更莫说此刻她身体正忍受着非人的痛苦折磨。
若非是遇上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她也不会闷得发慌到此来寻他的不痛快。
宁非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是那个女人知晓你打败了蜀辞,希望能够见一见你。”
百里安不解道:“我打败了蜀辞与她见我有何关系?”
宁非烟道:“望夷设局的那一夜,她见过你,许是那时候见你与我在一起,便误以为你我关系亲密,只当你是我往日那些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便想借助这层关系,让你救下她的那个宝贝女儿。”
百里安目光古怪:“怎么你以前有很多入幕之宾?”
看她那冷清的朝暮殿,倒是一点也不像有过外客的模样。
宁非烟大有深意地看着他:“看来你还是对于魅魔这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