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警醒,软绵绵的身体努力绷直,试图往后躲藏。
可在沧南衣面前,他又能够藏得到哪里去。
轻风拂面,带起一股浅淡的白梅冷香,百里安只觉眼前一白,一只优美如鹤颈似的纤纤素手破暗而来,他尚未看清那素手的去势,左耳蓦然传来一阵剧痛。
竟是被那只素手捏住了耳朵,如教训不懂事的孩童一般,将他脑袋侧提了起来。
百里安眼睛发直,眉头大皱,踮起脚尖试图躲开那只手。
可今日,沧南衣倒也是真给他惹出了几分气性来,也属实是他的能耐本事。
近在咫尺的,是女人柳眉倒竖便是连生气都雍容贵气十足的玉容。
“不过一杯酒下肚,竟是成了如此德行,小君君虽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小家伙,但她好歹也不敢在吾的面前放肆,吾教育孩子算起来也有十几个年头了,小君君争气,倒也从未叫吾用以棍棒伺候。”
沧南衣慢慢眯起狭长清贵的凤眸,笑意凉薄:“小家伙,不知你喜欢什么样颜色的棍棒荆条,是不是抽你一顿,也就老实了。”
谁知手底下这煞星完全不带怕的,他小时候便是再如何懂事,棍棒、荆条、家法什么的,早已在百里羽的手底下尝过一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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